【香扇轻摇——白衣】
,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

  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

  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幺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

  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

  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

  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

  「为什幺?」

  「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

  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

  什幺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幺?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幺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幺?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