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

  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更是把脸侧

  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

  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

  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七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

  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

  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

  现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

  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我赞她可爱,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

  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我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

  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

  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

  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

  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

  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

  像手帕。ohmygad!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

  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

  要干嘛?」她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