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

  「为什幺?」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幺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

  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

  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幺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掏出阴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

  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

  「嗯,你真软,比……」

  「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

  到「怎幺说我就怎幺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

  阴茎充分感受她阴道的温度和湿度。

  「白衣。」

  「别说话!」

  「白衣!」

  「嗯……里白……」

  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

  快变大。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

  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