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到既然是.毒冷情之人,怎么会如此扒心扒肝去揣摩你的心思既然冷,既然毒,怎么揣摩上了,还来这里细想想吧,细想想,他真正害过你吗

  苏漾被她拉着胳膊,任她惊疑的望着自己,只是淡淡的垂下眼,好久,开了口,

  这些话,苏漾想,这辈子,他只说一次,就这一次。

  “你也知道,你爱惹麻烦,你也知道,很多事,你一个人抗不下来。我做我的,你接受你的,不存在欠与不欠,就是一个心甘与不心甘。每个人身上都有责任,我有,你也有。这些和责任无关。”

  这些和责任无关那和什么有关

  连一旁的庄虫都听得有种柔肠寸断之感这是一个男人多么生硬又多么柔软的表白啊

  草草无心吗草草真无心吗那她哭着依然紧拉着他的胳膊做什么

  苏漾好像有些不自在,往旁边看了看,被她拉着的胳膊却仿佛不敢动,唇,动了动,好像硬着头皮,又说,

  “别怪他们,一个人能陪一个人一辈子,不容易责任有大小”

  多少多少年后,草草才了悟,一个人能陪一个人一辈子有多么不容易,他为了自己,抛却了多少责任,背弃了多少爱他的人他不同于霜阳,不同于山山,不同于章衍含呐

  庄虫总说,苏漾的孤注一掷是利剑,孤独而冷硬,一去不回头

  也许,这种“孤注一掷”,天注定。

  结章

  玉京曾忆昔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

  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绕湖沙。家山何处,忍听羌笛,吹彻梅花。

  启草草立在醍醐寺前,心里却忽生出亡国气般的悲凉感,也许,里面压着一只孽,气数已尽多年,佛法无边,现在早已是“寂定神归元谷府,功成行满仙班列。玩太虚,稳稳驾祥云,朝金阙”。可,不管咋样,就算进了佛身,入了佛神,她也要把他拉出来,再放进自己祖国的佛身佛神里咳,嘎巴子是下定决心,要把他们家启小早“搬”回家咯

  苏漾把启小早是“案底”事儿都结了,可,启草草还是坚决卖完了自己的一切收藏,钱,悉数亲着登门诚心求谅给那些“受害者”,人家不要,甚至,至今仍怨恨入心的,嘎巴子草真说得出做得出哇结结实实一跪,干干脆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红了什么也不说了。人家不要的支票,她塞在人家门缝里,余下的,人家怎么处理,她,也管不着了嘎巴子就是这么想滴,头要磕,钱要送,仍不得原谅,自己受着,起码,启小早回国,干净一点儿了。

  嘎巴子有“勇”有“谋”啊,身上还仅有点儿自个儿的积蓄,她全贴到栖霞寺的“补贴”上去了。现下,在祖国的庙堂里.进一个和尚,还真要办不少手续,草草着实“为父出家”辗转忙了老长时间,终于全办妥了,她您儿心满意足飞醍醐寺来了,当然,哪又能想到,忙活儿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咧

  启草草只在醍醐寺门口站着“感慨”了一会儿,没进去。她要先去看看她的霜阳和山山。

  草草边走边想,霜阳和山山他们搁得好

  草草想,我的霜阳虽然是个棉条.子,可有时候也挑剔地蛮较劲儿,山山是个小嘎巴子,这,一个骄,一个傲咳,启草草同志还是流于表面了,她的这一对宠儿冤家那是在她跟前“棉条”“嘎”

  真正,谁是省油的灯

  他们可以同为堕落了的路西法,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