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艹!”

  比脑子江画比不过越歌,比出其不意和作绝对是第一名。

  吞了半杯酒,江画吧唧着嘴巴说:“还挺好喝的。”

  酸酸甜甜的,有些发涩,紫红的汁液沾染了嘴角,转瞬被舌尖舔进嘴里。

  “也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嗯,有点痒。”

  “痒?”

  说话间,红蔓爬上了江画的脸,越歌对酒这东西防备心很足,见他不对劲,立刻拉过江画里外检查起来。

  果然,不止脸红了,江画脖子也开始红了,明显就是酒过敏,好在只喝了一点,不是很严重。

  “你真是欠拾!”

  越歌忍着脾气揉了几把江画软嫩泛红的脸,起身去给他找过敏药,刚喝了半杯红酒的江画却跟没事人似的,围着他打转。

  “就一点点痒,等下就好了吧,我酒量比你好多了!”

  “这瓶酒我爸可宝贵了,平常都放在书房的,我好不容易偷出来,你不心虚为什么不敢喝。”

  “你到底做什么坏事了!你不说我今天不走了!”

  “爱走不走。”

  越歌被闹得不行,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去开抽屉找药:“一点点痒?马上越来越痒,不赶紧吃药等着长一身小疙瘩。”

  江画被扣在臂弯,一时被他唬住了:“真的?!有那么严重么...”

  突然间,江画余光在抽屉里捕捉到什么,一把按住越歌的手:“等等!你抽烟?”

  抽屉里放着拆开的烟盒,和他上次买错香烟糖不同,一看就是真的香烟。

  越歌拿出药,关上抽屉去厨房倒水,回来后捏开江画的嘴把药塞了进去,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赶紧吃药。”

  江画苦得直皱脸,喝了一大口水,囫囵吞下药片,问:“那你为什么买?抽烟不好。”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喝酒不好,你不是也逼我喝?”

  “一样吗!我只让你喝一口!”

  “不喝。”越歌扣着他往床上按,似乎是没了耐性,恶声恶气道:“不吃东西就干别的,累了再吃!”

  什么干别的,不干!

  “我过敏,喝不了酒。”

  江画突然强调一句,接着弯下腰,像只泥鳅似的从越歌臂弯里滑了出来,端起桌上另外半杯红酒又干了,但这次没吞下去。

  越歌:“你他妈...?!”

  没等他开骂,江画一脸视死如归,豁出去了似的将越歌扑倒在床,直接吻上他嘴。

  “呜呜...!”我喝不了,快点!

  越歌:“...”

  这种方法,脑子正常的人根本想不出来。

  越歌额间青筋直跳,眉心一片阴霾,别说伪装,这会儿只后悔以前对江画太好,纵得他现在处处得寸进尺。

  眼见江画作势要吞,越歌咒骂一声,狠狠扣住江画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唇齿。

  甜涩的红酒渡进口腔,在嘴角淌下暧昧的水线,紫红色的水珠蜿蜒滑过下颚,最终隐没在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