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12 H
��后悔。」

  「啊」唐湘昔猛,他一摆腰,巨大的棍便搅动着肠道,连同口一再撑开。苦闷、痠软、甘甜难言滋味融合一处,苏砌恆痛胀,几乎。

  好在现实里他尚未被开发到,否则他不敢想像那是怎样的态。他略显挣扎,试图逃避满溢的快感,可唐湘昔却按住他肩膊,如狮子捕猎,不许他有任何动弹。

  「嗯哈啊唔」他嗓音发闷,男人挺胯抽动,苏砌恆不知道人体直肠长度,也不知能容纳多少,只知整个好似被男人物塞满,感受不到空隙。「太满好胀呜」

  唐湘昔一下一下顶入,顶得他腹部发沉,竟有几分妇人临盆前的大腹感,别问他怎知的,他照顾过怀胎的姊姊,听她形容过,那感觉沉重而喜乐。

  「嗯嗯啊」不知不觉间,苏砌恆已习惯男人暴节奏,他张嘴啊啊叫喊,尤其腺遭受弄,那音调便会拔高,像首唱曲。

  唐湘昔喘,整个身子压覆在苏砌恆之上,猛力抽干,他抱起青年两条腿,示意他夹住自己,男人高潮在即,青年能自他发烫的眼看出,更嗅闻得出:这时候味道最浓烈,汗味混杂所谓费洛蒙香气,弄得人晕头转向。

  他被这股霸道气味兜围着,又胀又痛,不得不攀住唐湘昔肩膀,令两人靠近一些,好让自己的头能在男人腹肌在摩擦,藉此得到一些快慰。

  唐湘昔觉察到,不禁勾眉哂笑。他贴着苏砌恆耳朵,发出笑音,那声同热气窜入,在青年大脑徘徊,濛濛间听男人说:「小兔子,你很爱我这幺干你,对不对」

  苏砌恆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十分难为,此时唐湘昔奋力一顶,头直接压在他腺体处,像要戳穿了那儿。

  青年哆嗦,爽得失却意识,唐湘昔又问:「是不是,嗯」

  「啊啊」苏砌恆本答不出话,他濛着眼,乾张着嘴,除了呻吟没有别的。

  唾自他嘴角溢出,唐湘昔舔去,舌尖沾了银丝,久久不坠。头凶器般碾着他最脆弱敏感处,他抽出一点,但仅一点,又顶了进去,按着同样手法,反覆来回。

  唐湘昔再问:「是不是」

  「啊轻一点」苏砌恆讨饶,偏偏就是不回答。

  唐湘昔略略磨牙,但亦无可奈何。苏砌恆看似好摆布,可他不说的时候就是真不说。既然如此,索放狠了干,原本就虫上脑,不刻意控制下他具一胀,喷在保险套内,那灼热即便隔了膜,苏砌恆亦感知得到,他鬆了口气,至少第一次是挨过去了

  唐湘昔要饱餐,绝对不仅一顿,他手仍压苏砌恆左肩,了好几道才喘着抽出,只见保险套已满,顶部圆滚滚因重量下垂,他扯下来扔一边,看着苏砌恆暂时阖不拢正微微收缩的口,慾望再度冲击大脑,尚未疲软的阳具立即呈现勃发态势。

  他一下子入,这会顾及着苏砌恆一些,晃动幅度并不热烈,倒似在暖身,顺道抚弄起苏砌恆无人闻问的器来。

  那物已沾满湿,握在手里水感十足,唐湘昔略揉弄几把,浊便喷而出。

  「啊啊啊」苏砌恆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感自部急促涌上,伴随体出体外,他挺着,尖在高潮下连同晕上的疙瘩一併立起,唐湘昔俯首含住其中一个,苏砌恆耐不住刺激,喷了第二道。

  唐湘昔见状一笑,「瞧你,又出了。」

  苏砌恆在快意中难以接收外界讯息,他全身失力,瘫在唐湘昔臂弯下,全身毛孔张开,汲取氧气,可吸收的全是属于男人的气味。他明白对方尚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