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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小姐?”

  “我想见特斯提先生。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他看一看。”

  “先生是个忙人,也许你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

  欧玲雅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她不可能将她的“胜利的维纳斯”交给这个一板一眼的老女人。

  “哦……不,谢谢你,夫人。只有先生亲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从伦敦来,一直带着它,你知道。”

  “很好。我替你问问他,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同意见你。”

  欧玲雅松了口气,老妇人没再坚持看它的东西,蹒跚着走进了后面的一间房子。五分钟后,她回来了,带着一个高个子中年教士,他有一头漆黑的卷发,鼻梁上架着一幅角质边的眼镜。老妇人讨好地走开了,消失在后面的那间房子,随手静静地关上了门。

  “我相信你有样东西想让我看看,小姐?”

  欧玲雅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那是……是的,是个瓷像。也就是说,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瓷骓鲜为人知的十八世纪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厂。”

  她打开箱盖,拂掉了碎纸,拿出了那个瓷雕,瓷雕座落在发光的红硬木底座上。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她怎么能蠢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将这么y秽的物品带到这个宗教艺术馆?

  她将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来。毫无疑问,这个瓷雏是极其y秽的,它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一个裸体女人面前,伸着舌头舔着她的y部。同时,一个凶狠的女人站在那个男人身后,举着鞭子准备打他早已血迹斑斑的后背。

  那位先生张人了嘴巴,吃惊地盯着这个瓷雕,一阵紧张的沉默,欧玲雅考虑着怎么对付这个局面。

  “嗯……哦。”他摘下眼镜,将眼镜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疑惑地盯着欧玲雅。“可是,小姐,是什么使你想像我会喜欢看这样……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这是一个宗教艺术方面的陈列馆。”

  欧玲雅嗫嚅着,然而她不甘示弱。

  “我听说你有一些个人的爱好。”

  这句话好像一支暗箭,但是它却激起了令人感兴趣的反应。

  “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身后瞥了一眼,打开了通往后面一间房子的门。

  然后走到前门看了一眼门外,回过头来指着桌上的那个“珍品”,说道:“这决不是我通常认为适合本馆的那种作品,然而,它又是个例外,也许我们应该私下谈谈。请随我来,在楼下的地下室我有一些个人收藏品。”

  他拉开壁灯,欧玲雅看到了一个楼梯,曲曲折折地通向地下室。她立即醒悟过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仍要小心为好。她充满信心地迈出了第一步,跟着特斯提先生走进了黑暗。

  他们经过好几道门,来到了地下室。只有当所有的门都关好了时,教士才拉开了灯。突然,欧玲雅的心头闪出一个念头,选择这个地方,教士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她关押在这里,独自欣赏梅森厂出品的这个骓塑,而且没有人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当然大爱魔组织除外。

  “请将这副‘活人画’放在桌上,我想仔细地研究一下。”

  欧玲雅听从了他的吩咐,教士用放大镜研究了好长时间。但是欧玲雅并没有看他,她在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