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根骨头红龙(二更)
�中的佣人都离开了,但骆希还是会幻想着隔墙有耳。

  或许明天远在东京的高书文就会到宅子里埋下的眼线快马加鞭传达过海的消息。

  太太和儿子在主卧厮混了一夜。

  幻想在高子默开始加速的抽送中愈发天马行空。

  别说人了,身体愉悦至流泪的骆希甚至想着,鱼缸里钻在水草礁石里游曳的那各色鱼群,指不定都能和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

  一只只鱼眼鼓着转着,鱼嘴也开开合合、窸窸窣窣八卦着。

  红龙啊红龙,你瞧,高家小少爷上了叁楼,一夜整整,都没下来。

  这种虫噬般的禁忌感,让心脏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这小女人脑袋里装着这么些有的没的,只当她喝了解酒汤开始出汗了。

  他松开一直压制住的膝弯,两颗被禁锢了许久的奶肉终于重获自由,在他的冲撞下胡摇乱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十指张开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软的乳根处,那两团奶肉每次向下摇晃,还会因惯性关系轻打到他的手指上,一来一往的,惹得他头皮发麻。

  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挤揉她充血肿胀的阴蒂,那一颗还没好好玩过,却已经像剥了皮的石榴,湿滑挂着汁。

  有汗从少年气的眼角滑下,高子默伸出长舌舔去偏离了轨道的汗珠,狭长锋利的眸子里哪还有学校里斯文有礼的模样。

  常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站在舞台夺目强光里发表演讲的那张嘴,如今也只说着放浪形骸的骚话。

  “这奶子真的好会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嘶……又咬我一下了?”

  “今晚做多几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骆姨……”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喂你吃一些……我硬很快的,这样第二次就能做久一些了。”

  听听,这一句句的,像话吗?

  骆希是抛出了肉饵,也让鱼上了钩,可这样炽烈到燃烧彼此的性爱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所以说,把开了荤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么久,真的太危险了。

  “不许说了……啊……”

  她耳朵听不得这么色情的话语,赶紧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根传来一阵刺痛。

  偏偏是她没戴婚戒的那只无名指,被犬齿咬着,没破皮流血,但嗑得她骨头又疼又麻。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轿车后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样。

  再怎么醉得不省人事,这会儿也该全醒了。

  一对盛满水的幽潭哀怨看着他镜片下不再隐藏的阴冷野性,骆希骂他:“你是疯狗吧,那么爱咬人。”

  她本来想骂句叁个字国骂。

  但突然发现,那句国骂对她来说太讽刺了。

  高子默松开嘴里的骨头,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望着那双水眸呵笑了一声:“会发狠了?不醉了是吧?”

  他俯下身架在她上方,隔着起雾的镜片看她被笼在自己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