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根骨头电鳗
��于交配期的它们竭力释放着体内可怖的电流,也不管不顾这样的电压会给周边生态环境带来怎样的影响。

  浑身酥麻的骆希微微睁开眼皮,水里雾里,才发现高子默不知何时将她带到了床边。

  一半喂进她胃里、一半献祭给了地板的醒酒汤终于见底,空瓷碗搁在床头柜上。

  这是她和高书文平时睡的那张小叶紫檀,而她现在在床边,被她的“乖儿子”吮吻得快要无法思考。

  少年宽大的手掌丈量着她的腰,腰间缎带松散,睡袍领口敞开,另一只干燥滚烫的手掌稳稳托住了她的乳根。

  手指有往上攀登的趋势,在开始攀峰时先摇晃了下雪山,晃落飘雪般的嘤咛娇嗔。

  骆希想起了淋浴前给自己定下的那个无聊打赌。

  她抬手,生生截断了两条电鳗疯狂的交媾,急喘着气阻止高子默霸道缱绻的吻:“不要再亲了……”

  高子默不明白骆希这玩的哪一出,他也不恼,反正他现在有别的想吃的地方。

  他坐到床上,让骆希站在他双腿间,顺手扯下了半遮半掩的睡袍抛在一边。

  坚挺的鼻尖拱了拱近在眼前的乳肉,那雪花膏模样的奶子便色情地摇晃起来。

  高子默仰头,看她眼里噙满了水汽,双颊也通红,以为刚刚自己太强硬把她给惹毛了,便哑着声问:“为什么不让我再亲了?”

  刚呛到水时鼻腔也变得湿润,骆希吸了吸,没带婚戒的手指游进高子默柔顺蓬松的发丝中搓揉,她左右摇晃着腰肢,那两团奶子也晃得厉害。

  她似喝醉了酒满脸微醺迷蒙的模样,语气却格外严肃认真:“我刚喝了好多清酒。”

  没头没脑的一句听得高子默蹙眉,胯间挺立的性器更是因为骆希难得的主动献媚跳了跳,胀得发疼。

  他耐下性子,顺着“醉猫”的语句问:“然后呢?”

  “你是小孩子,嗝,不能喝酒……”

  骆希眼神都涣散开了,像今晚掩在黑云后晕开一圈昏黄的月亮。

  她捧着圆滑饱满的左乳,顶端的奶尖儿已经涨成糜红成熟的浆果,往高子默嘴边送。

  嘴里打着不知从哪生出来的酒嗝,竟还真让她挤出一丝丝清酒香气:“小孩子,要喝牛奶……来,张嘴,啊——”

  ————作者的废话————

  歌曲《white christmas》,很多个版本,在这里代入billie marten的吧。

  我吧,本来这文想着写个23w字的小短篇,当是下一篇np文之前的短暂过渡,但目前写着写着,都已经1w4了,车还没开上……

  随缘了,写到哪就是哪吧(吐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