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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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向北对他爱意的回应始终是原始又直接的动作,渐渐他也就忘记了,其实向北,也可以用语言诉说她的心意。

  文字自然是可以矫饰的,可越是难得说出口的,越是真心。

  他爱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从不轻易张口,张口就是一生的允诺。

  齐锐拥住她柔软的腰肢,气息呼在她的颈窝,他长久地拥抱着她,不发一言。

  气急败坏的向北最先败下阵来,“我那句话,你,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不可能当没听到的,我还要花足够多的时间去品味。”

  “你!”

  “小北,今天我们……可不可以……”

  齐锐翻身压倒向北身上,向北感到抵着自己的肉柱坚硬如铁。

  “刚才都泄了好几次了,还能行吗?”

  “你再对我多说几句你爱我,我能行一晚上。”

  向北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死死揽着他的脖颈,任由心情畅快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与以往困难重重时常痛楚的做爱不甚相同,齐锐这一次似乎是特别的会操,每一次撞击都快要撞到她的心里去,她从来没有这样鲜明地体会过女人在性交中的快感。

  一度已经习惯于一个人找乐子,也很明白女人的敏感点,向北对男女做爱一直嗤之以鼻,但与齐锐结合久了,她开始逐渐明白男女之间的交融。也许有些时候或许并不需要达到某个身体的某个临界点,她甚至寻求的不是令自己的战栗的高潮,仅是一个拥抱,一份热吻,他灼热的气息呼在耳畔,富有力量的躯体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其中。头脑就开始眩晕,身体不由发软,整个人被前所未有的欣悦击中。

  明明她已经发过誓,不与现实里自己心动的男人有纠葛,可齐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初见时棱角分明,足可以判定他的危险,她被他蛊惑,也就忍受着自身的惧怕,与他亲近。可齐锐从来就不对她设防,倒显得她不如他大方,他在她的面前,敛了自己的狂野与戾气,他是最成熟稳重的军犬,然后把脖颈上的锁链交给她。她总有一种冲动,想趴到齐锐身上,狠狠撕咬他的血肉,质问他为何会如此善待自己,可她同时也在千次百次的告诫,这本来就是爱情中的一些应有姿态,她患得患失了太久,已经在被伤害中迷失了,齐锐一点都不应该受到质疑,对他行径的最好回馈,就是充分享受他给予自己的爱恋。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疲倦的两个人还是搀扶着彼此去沐浴,在花洒之下也不耳鬓厮磨一番,齐锐今次对她的欲望是特别的强烈,大狗似的乱亲乱咬。

  向北被他拱得没辙,半恼半怒地推开他,又被他咬住手指,色情地吸允。

  “齐锐,几个月下来,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齐锐笑得满不在乎,“骚点不挺好吗,怎么,你不喜欢?”

  向北确实是不喜欢。但这不喜欢的界限又难以一时半会儿向齐锐解释清楚,毕竟齐锐入字母圈时间较短,不曾真正与“骚货”有过接触,不懂那些人的可怖。但眼下齐锐的反应,她是不反感的,甚至隐隐约约有些兴奋,只是晚上两个人已经颠鸾倒凤了太久,不适合高强度的做爱,她只能化身大尾巴狼,把齐锐死死顶在墙边,手指伸进他体内,片刻功夫就刺激的面前这个猛男哇哇乱叫。

  听他的叫声,向北忍不住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乱叫什么呢,床上还好好的呢,怎么到这里就发起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