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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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膜这个词也是他教给我的,但我并没有见过是什幺样子,只是直觉的理解成一层膜,一层标志着处女的膜,有时候就想,为什幺要长出一层膜在那个地方呢刚才终于明白了,正如刚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样,唇就好象第一道城墙,而处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墙,以首都北京来说,唇就是城墙,而处女膜就是内城墙,保护着皇族的威严与神秘。

  这样一想,我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这恍然大悟对现在的情形并没有什幺帮助,敌人已经攻到内城墙前,包围起来。我努力的收紧道,阻止他的突破我的内城墙。

  他看着我,抱着我倒在床上,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着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气质的」,而是满心厌恶的色狼;并没说话,而是摇了摇头,倔强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就是喜欢和我这样烈的女人,越烈的越爽,挨的时候叫的也最浪。还说他班上的文艺委员比我还烈,最后还不是在教室主动的求他她,哭着高潮了五次,然后发誓永远做他的母狗。

  他边说边抱着我翻起,让我伏在他身上,然后两手握着我的房把我扶起,依旧在我的小里。我有点惊慌的看着他,他正在看着我的小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在我的小里,很显眼,也很猥亵。我摆动着被他的手握着的腰,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他双手紧紧地钳着,看着我挣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夸奖我有做母狗的潜质。

  他的手突然放松了一下不再把着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沉,接着一股剧痛从小里传来,我意识到,我的处女没有了,被这个卑鄙的人夺走了,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因为心中的痛,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前进的更快,更毫无顾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全部的进入我的道,头也深入我的子。

  他屁股动着,顶着我无助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下摆动,眼睛看着结实的房上下甩,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来回的摇晃着,恍如生活中一个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摇晃了多久,他了。浓浓的灌满了我的子。我的子不再纯洁了,我哭着迎合着他的心里为自己而悲哀。

  ***********************************写的简单了些,只是觉得破处芊来说或许难忘,或许是巨大的耻辱。但对广大民来说,只不过是个意思而已。至于后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还是由罗来做的想法,只是有点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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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狱,不光光是每个周末,现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须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来的污辱我的方法来折磨我,使我脸红,使我的身体产生快感,让我的心里感到耻辱。

  就这样,他想着法的污辱我,而最终使我沉于地狱无法脱身的却是一个月后的课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脱光我的衣服,用麻绳捆着我,然后把绳结塞进我的道里。

  关于麻绳,他一般先是将绳头耷拉在小外,然后在一个房上缠着,缠得头高高的胀起,整个房只剩大大的头被麻绳摩擦着,然后在腋下打个转,绕过脖子或后背,在另一个腋下打个转,缠绕另一个房,同样的只剩下头,然后在腰部绕到身后,经过屁眼,从股沟与绳头汇合于小打个结,塞到我的小里。

  我写得这样详细是因为现在的我如果没男人来的话全身就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