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头,舌尖伸进包皮和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从里面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在我的子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头我应该把整个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部,大的比细小的黄瓜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头到卵袋的整个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然后吻头和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和你的小。」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