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山(03)
��的两人,额头青筋暴起,眼珠深深凸出眶外,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砰然炸起,瞬间烧遍了全身。叶二娘似乎知道他在外偷看,眼睛朝他的方向抛了个媚眼,身子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口中的娇吟声越来越响。

  石青山只觉得全身都是炸裂开来,与叶二娘有过肌肤之亲后,他一直将其视作为自己得禁脔,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半分,如今见叶二娘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公然与其他男人行淫,那颗被嫉妒灼烧撕咬的心几乎就要让他发狂。他脑子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全然不顾二人武功的差距,猛然一脚踢开屋门,气喘吁吁站在门口,死死瞪着二人,却迟迟再没有踏出一步。

  叶二娘看着石青山,嘴角的媚笑渐渐变冷。她收回双腿,从那牧民的身上下来。那牧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石青山此时才骇然发现他竟然早已气绝多时。原来这叶二娘修行的乃是一门极其阴毒的武功,这门武功想要进步,就必须吸收男人的阳精,且这阳精要越纯越好,如石青山这种尚未历经男女之事的少年,更是其梦寐以求之人。

  叶二娘缓缓走到石青山面前,她身上未着片缕,一对玉乳随着走动不住上下晃动。石青山咽了一口唾沫,他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将自己整个包围,这股压力来自面前的叶二娘。石青山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半分破绽,他不知道叶二娘对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如果她要在这里杀了自己,那么自己也只有和她拼了。

  汗珠沿着石青山的额头缓缓滑过脸颊,戈壁滩的白昼和黑夜是两个世界,白昼的酷热到了夜晚又会变得极为寒冷。石青山衣着单薄,面对着叶二娘的压力,身上非但未觉得寒冷,反而越来越燥热。再看叶二娘虽然赤着身子,然其似乎全然感觉不到寒冷一般,只是眼神如刀一般死死盯着石青山。

  时间慢慢流逝着,石青山的牙关也是越咬越紧。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睛也死死瞪着叶二娘,努力不让自己在气势上输给她,虽然他知道这样只会更加激怒对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石青山忽觉身上一松,再看叶二娘,她早已转过身子,将一袭白衣披在身上,跟着一个纵身出了屋子,只冷冷留下一句“天不早了,早些睡吧。”接着便消失在了屋外。石青山知道她去了另一间屋子,有心想要跟过去,想了想还是不妥,遂上前将牧民的尸体搬到了屋外。

  石青山到得近前,正欲伸手去搬那尸体,忽又觉得不妥,左右看了几眼之后,方才瞧出蹊跷来。原来日间他所见的牧民,身形甚是魁梧,如今再看时,却发现这尸体比先前更瘦,约莫只剩七成。他不知叶二娘所修习的邪功,心中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一时也想不出是何原因。

  待得石青山处理完尸体时已快五更,他和衣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想起家乡父母,又想起那夜境况,不知父亲如今是生是死,此刻便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去。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东方渐渐发白,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戈壁滩上的日出总要显得比别的地方更惊心动魄一些。红彤彤的朝霞遮挡住了远处的地平线,只有几缕金光从云层的间隙中射出,向大地宣告着黎明的到来。渐渐地,金光越来越多,在云层中不断翻滚、撕扯,想要破空而出。云层则死死裹住那尚且微弱的金光,想要将其永久的禁锢在身体里面。两者不停厮杀,争夺着天空的支配权,想要向大地上的人们显示自己的力量。直到最后一刻,云层像被突然打碎一般,从碎片的裂隙中一下迸出无数金色的光线,这些光线像是拱卫着国王的战士一般,将最华美的舞台献给他们的主人,太阳终于挣脱了束缚,跃出了地平线。而就在日出的那一刹那,石青山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待得石青山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