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麽长的一棍,顿时兴大发。也管不得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里粉红色的嫩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两个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两人的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棍包裹得更为紧密。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著王大的棍和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著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他就抽出;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棍吐出去。但王大偏偏用力压著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热热地刺激著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著,收紧了屁股,暴风骤雨般地顶著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分。

  两个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去。

  这婊子来劲了,这麽大的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著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著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巴这麽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麽舒服过。

  是啊,能这样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著,低吼一声,决定自己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早已被铁牛的湿一片。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也沾了铁牛的肚皮和那两颗球上到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她的水更是喷涌而出,整个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死你,爷爷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著,嘴里还含著那支长长的棍。王大也想听她的词浪语,於是暂停下来,用力扯著她的头发说:说,说呀你,妇

  月娘被身下那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於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著棍模糊不清地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她的小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著棍,强迫她一次次吞下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