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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男子盯着她泪痕斑驳的脸,忽然皱了皱眉,但是还没等他弄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觉,就被走过来的贺雍行迎面一拳打得向后仰倒。

  这一圈力道极大,打得男子嘴角沁出了血丝。男子也不恼,只抚了抚受伤的脸,仍旧得色如春花:“哟,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俗话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们还是亲兄弟呢,亲哥哥穿了你一件衣服而已,没必要气成这样吧”

  贺雍行弯腰抱起浑身赤裸的乐海笙,闻言投来冰冷的一瞥:“贺简言,我没你这样的弟。”

  “啧啧,可真绝情呢。”瞧他抱起乐海笙时那小心翼翼的温柔模样,相比之下,自己这做哥哥的似乎还真有点可怜呢。

  乐海笙迷迷糊糊地在贺雍行怀里动了动,忽然在睡梦中哭出声来:“贺雍行,你这个蛋欺负我讨厌你呜呜呜”

  贺简言挑了挑眉原来这傻姑娘还真是把自己当成贺雍行了啊。想到自己出出力活半天只是做了别人的替身,忽然莫名觉得有点不爽。

  贺雍行低头亲了亲怀中女子轻蹙的眉眼,温柔地安抚:“海笙乖,好好睡觉。”然后抬直视贺简言,冷冷道:“从我家滚出去”

  贺简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转身走出了这栋别墅。

  而贺雍行则是抱着乐海笙走向了浴室,细心地洗去她身上的那些暧昧的痕迹。只是贺言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扫了一眼主卧里凌乱不堪的床,贺雍行了皱眉,抱着怀里的女子走向次卧。

  把她放到床上,贺雍行低头轻轻啄吻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要以自己的方为她消毒。

  他并不怪她。

  贺简言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尽管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长相也极为相似,但是格却大相径庭。贺简言从小就胆大任,肆意妄为,到处惹祸,还常常连累弟弟。大概是为有这么个惹是生非的哥哥,贺雍行倒是相反地变得少年老成、沉稳持重。

  小时候,闹腾的贺简言总是更能吸引住父母的注意力。但是长大以后依然如此,结果是父亲渐渐开始属意将更加可靠的贺雍行作为继承人来培养,一开始贺简言还觉得这少了负担。但是渐渐地,他就发现自己落入了尴尬的境地同一个圈子的公子小姐开始有意无意地忽略他,平日里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开始去讨好贺行贺简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弟弟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身为长子和哥哥,贺简言怎么甘心中二期的他开始处处和弟弟作对,凡是弟弟的东他都要抢走,凡是弟弟想要的东西他都要去得。贺雍行青春期间的那些暧昧对象们,后都无一例外地被贺简言拐到了床上。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越是闹腾,父亲越不会虑将他当成继承人。

  于是,中二病病入膏肓的贺简言开始到处作死,惹祸生事。在无数次为贺简言收拾烂子之后,父母终于忍无可忍,将贺简言送去国外。

  没想到,一别几年,再回来的贺简言虽然学会了伪装,芯子却没有多少变化。

  还是一样以跟他抢女人为乐。

  但是,海笙是不一样的。

  跟年少时那些自己凑上来讨好他、硬是以他的女朋友自居的女生不一样。海笙是他的婚妻,是他选中了打算共度一生的女人。

  当他结束工作,从母亲打来的电话中得知了贺简言询问他别墅的大门密码时,他就心不祥之感。匆匆赶回来时,贺简言果然已经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