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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妙,从云连退几步抵在门上,“我找梁胤鸣。”

  “他出去了。”听到“梁胤鸣”三字,牌桌上几人相视一眼,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脸上挂著居心叵测的笑容。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

  其中一人大笑著说,“先跟我们玩玩就告诉你他什麽时候回来。”

  说完笑著走过来就要抱从云 ,她吓直後退,嘴里一个劲说要干什麽,我是他朋友。

  一听她话,扑过来男人笑更大声了,其男人也跟著笑了起来,“去问问梁胤鸣,他给我们送了多少朋友哈哈”

  门被锁死了,她本无路可退,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她一个女辈之流更毫无挣扎之力

  就在这时,“吱啦”一声,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音,紧接著,一个身材高挑男人走了进来 就在抬头的一刹那,他左耳上的十字耳钉露出来反著的阳光。

  视线从被围在角落中从云身上游弋而过,梁胤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旋即以不悦面容对著从云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

  “这妞不是你朋友”将从云压制在地上男人回过头带著质疑语气问著粱胤鸣。

  “不是,我马子。”粱胤鸣勾唇,把手上塑料袋和饮料瓶放在桌上,轻松地将从云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抖了抖身上灰尘。

  “哈哈,你小子,原来还真藏有一手,不过,就这马子长得跟你”几名男人忍不住又将视线转到从云脸上,脸上明显带著不相信,不过随後还调侃几句一带而过 ,似乎话外有话。

  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

  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 ,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

  “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

  “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

  “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

  “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手下那五匹狼”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挑起一边眉毛 ,一副很有兴致跟她聊天的样子。

  “怎麽说,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高兴,什麽时候不高兴。跟著他过,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必须跟他著情绪走,完全由他主宰。”从云见愿意听她诉说,心里一乐,也来了兴致 ,“一旦他心情不好,连带著身边所有的人也必须跟著遭殃,特别令他心情不快的人。”

  听到从云叙述,粱胤鸣了然一笑,“邬岑希的个,很有可能被手下那五匹狼惯出来的。”

  “惯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