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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因为,此时酒吧包厢内几名陪酒小姐,早已经丑态尽出,毫无形象可言,令不得不感慨,一旦女人喝醉,漂亮女人变丑了 ,丑女人变得更加丑。

  其中,最没有形象要数刚才开口女人,此时此刻她正翘著一条腿,甩掉高跟鞋,扯掉袜子,一只手抠著脚趾甲,另一只手则握著啤酒瓶子,仰头便将里面啤酒一饮而尽。

  别说刚才才跟她敬过酒那几名黑道人士惊讶,就连坐在她身边邬岑希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著她。

  “看什麽看呃咳咳没看过美女啊”扔掉空啤酒瓶子,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直接抓过邬岑希饮到一半洋酒,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疯子”良久,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 邬岑希终於扔下一句结论 ,沉沉地命令,“阿凯,把这个野女人带回去。”

  “是,希哥。”

  “不要,我不回去。”一听说要被带走,女人赶紧死死抱著椅背,死也不肯离开。

  阿凯过来一手抓住从云的肩膀 ,起初碍於邬岑希不敢太用力,但不用力,就掰不开她的手,只能微微使了一些力气,岂料才抓紧,女人像受到什麽刺激一样,一脚就朝著阿凯脚跟踹了过来。

  这女人阿凯眼疾手快 ,身子一偏,躲过了她的“袭击”要不是看在她是希哥女人份上,早就被一手扔了出去。

  “嗯咳走开走开”

  醉酒女人脾气还挺大,一见有人过来,身子一偏 头一低,就抓起喝完酒瓶罐朝狠命摔了过去,都被阿凯轻松躲过。

  最後实在没有什麽东西可抓,居然随手就将桌上果盘、打火机,所有能扔的全部扔了过去。

  “呜疼好疼咳咳”一只手被人制住,女人打了个酒嗝, 哭嚷著求放手。

  “把她扔出去”邬岑希甩手,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甩到地上。

  正好遂了意,阿凯心里一喜 ,正要上前将地上从云扔回车上,不料,醉酒的从云像打了血一样,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

  “嗯不要别把我带走”女人就好像狗尾巴熊一样,四肢交缠在他身上,怎麽拉都拉不开。

  老天

  本来不及感受女身体缠绕在身上的曼妙,阿凯在一眼看到邬岑希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之後 ,慌忙手脚齐动,费尽心思想要扒开黏在身上的从云。

  身子往後一倒,猛然间,就听从云“啊”地一声惨叫,就被邬岑希一把揪著往隔壁包厢走去,脸上的表情, 铁青得足以令所有准备过来劝事人望而却步。

  进了门 ,邬岑希一手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力道大得令从云身体在弹簧垫上弹了几下,又弹到了地上。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胃里酸气一下全往喉咙冒了出来,从云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想吐却又什麽都吐不出来,表情难受之极。

  邬岑希双眼紧盯狼狈不堪从云,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色,“疯啊怎麽不疯了你倒是再发酒疯给看看”

  “呵”刚一开口,从云又连续打了好几个饱嗝

  反反复复,终於,从云浑身虚脱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似哼哼唧唧著“呜我是得罪得罪你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像听到什麽笑话一般,邬岑希大笑一声,脸上带著残忍微笑:“你没得罪我,我喜欢得罪你,这个答案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