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形同曇花一現的黃粱一夢(曇花般的一場夢
;「唉…老婆你够了!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才是你老公…最原先的取向…这不是他的错!

  就算今天是别人…同样也会发生;是迟早的事而已……这…不是…他……」

  「闭嘴!你是甚么立场?帮一个狐狸说话?这是我俩辛苦经营的爱巢…

  怎么能这就么轻易地毁在一个外人上面;更何况还是男的!

  这事传出去的话……你还有顏面吗?你有顾及我跟女儿的感受吗?」

  你一语不发听她哭诉与宣洩;而一旁的我更是显得尷尬──对,我的存在是多馀的,我真该死!

  同性恋……错了吗?──我只是想要一份两人相知、相惜的爱情;

  就跟普通恋人一样……只是因为同性……就被社会贴上莫须有的罪名…我……

  你被我跟你老婆夹在中间……辛苦了!

  真正该退出的──是我才对!

  我转身奔出门外并用双手擦拭不停掉落的泪水,儘管你声嘶力竭地叫喊,我头也不回。

  奔出门外后,黑暗袭来接着是一道白光。

  ──啊咧!原来是梦啊?应该说真庆幸是梦吧!得要更加坚定意志跟你保持距离与讲清楚。

  从梦惊醒的我看了时间,凌晨叁点多,距离规定的起床时间还有两小时多,

  虽然可以睡回笼觉;却不保证才刚做完噩梦的我能够安然入睡,因此打消了这念头。

  下床整理好床上寝具后,走出寝外双手肘靠在走廊旁的平台上,刚醒的脑袋则放在两掌心间,

  托着下巴,以手肘支撑,仰望繁星夜空──无法触碰却美得不胜唏嘘;就好像我们这段爱情…

  只能出现在童话中,才可能会有完美一点的结局。

  也许这幸福只是上天不捨让我再悲痛下去……所以才给了我这…曇花一现的爱情吧?

  ──你,真得喜欢我吗?

  ──我,真得不能没有你吗?

  ──我,没有答案;应该说我害怕、软弱,所以我选择逃避面对答案!

  ──不管答案如何;终有人会受伤;爱情,就是如此!

  炽亮的繁星只会越看越心碎,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的我也不知是不是刚醒脑袋不清醒…

  轻悄的进入士官长室内寝,走到你床边,一张薄棉被、赤裸的上身、安心入睡却迷人的神情……

  希望你的梦……我们不会妥协于现实;…而你…与我…甚至能为我俩义正严词地发声。

  ──爱,不就是这样吗?只是被套上了,同性有罪、同性的存在是一切罪恶的元兇……

  同性的存在本身就是罪孽…同性的恋情就这么被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但如果探讨最初的本质,那便是爱的体现;毫无偏袒、也无敌我;只有爱的本质;

  但爱的本质很早就不被大眾所深入探讨,因为他们不愿去聆听

  ──关于…每个物种…对…爱…的表现。

  我伸手摸着你熟睡的脸庞,也许是碰触使你轻微扭动身体,我立马手,

  看你没再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