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声音不大,绝对怨怼责怪

  跟你们说,让爸爸多去见见小姨,爸爸心里好受自然也不会这样防着我们,现在好,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小姨也联系不上,爸爸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说,这女人是水做的,朱可娃尤为她本身性子就软,现在又落着爱想事儿且极容易把事儿想大的病根儿,可不更爱掉泪其实,她这掉泪,也不见得就是哭,朱可娃同志有时候拿这掉眼泪当成一种怎么说,习惯了一来,确实流点泪,她人好像舒服点儿;再来,她只要一掉泪,没人看了不心疼的,再无理的事儿,也能称了她的心所以啊,知道根底儿的,就别同情她那点鳄鱼泪,这女人,真是会哭的有奶吃搞习惯了

  其实,现在围绕着的这叁儿,哪个又是不知她根底的咧但,照样过不得她那点泪撒明知,她就这个习惯,就好像明知她爱瞎操心,实际上,过不了多久,她也会自己好的,可,她急的不得了时,还是挖心挖肺的过不得她

  可晓连忙在他姐身边也坐了下来,环住他姐的腰,还哄着摇了摇,姐,你别哭撒,爸爸不见了,我们肯定能把他找回来的,你这样着急,我们才最过不得,说着就去抹他姐脸蛋儿上的泪,

  这朱可娃啊,你说也真是怪这自打她生了朱闹后啊,身子骨越来越软,皮肤越来越柔,比起五年前,可娃丰腴了些,不过,那是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象腰这种地方,那柔细的,是个人,手放上去就别想放下来这女人,特别惹人抱,一抱上了,就甭想撒手,因为,那种软若无骨的风韵,那种沁凉的帖服里又勾缠的温暖依赖,无以言喻的美妙当然,这蜜罐里天天泡着,多少人就围着她一个人转,你说最后把她养回成个婴儿,说起来也不稀奇了撒

  还有,就是这女人的神态就像现在,她抬起头,虽然说的话,蛮气人

  那你们现在就赶紧去找都马上回国去,爸爸现在肯定在国内,他自己的医生姚伯伯现在去上海了,爸爸比较信任的几个医生朋友有的在武汉,有的在北京,我都有他们的地址她自己抹抹泪,又几忧郁喏,我就恨我现在自己不能回去

  一前一后,可晓和细细这时想法完全一致咧,就想狠狠吻上她,要命她那神态,就像随时完蛋了的,又苍凉又凄酸,却,勾死个人你就想牢牢抓住她抓住她忒没安全感,好像她这抹轻轻散散的艳魂,随时都能从你手指中滑出去,再也找不到,找不回来了

  所以说啊,人呐,都有这个理,得不到的,抓不牢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朱可娃,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天生给人的就是这种永远抓不牢的无安全感,可不要你花百心费百力的去看紧儿了她即使,是她最亲的人,这种感觉都越来越甚,何况旁人,

  姐,你又搁这儿不得了了,什么自己不能回去,说的可怜死的,爸爸我们肯定能找到,你就算急死也没用撒,

  这话儿,现在也只有可芽嗤她了。可晓细细都瞪向可芽,有时候虽然知道可芽嗤她几句也对,可是,听着还是不舒服

  可芽管你那两个没用的,一手扒开可晓挤了进去也抱住她姐,姐,哭没用,你也别总想着是我们对不起她尤代,上次,她扯那由头

  可娃静静听着,也不作声,这时,是眼泪也不流了,估计是也流不出来了,可芽说完,耸了耸她,姐,别着急听见没有,

  可娃这时轻轻扭动开他们的拥抱,站起身,一个人默默向房间里走去,谁知道她想什么呢,反正,表情好像好了些,

  姐,可芽喊她,

  可晓拐了下她,可芽皱着眉头转过头看向他,看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