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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清楚。”skinner耸耸肩。“可能是,也可能只是非正式的听证会 由jana cassidy和其他一些高层列席。无论哪样,我都需要准备。现在,睡觉。”

  mulder向下缩了缩躺好,skinner给他的奴隶拉上被单,仔细的掖好被角。接着他关掉床头灯,离开了卧室。

  mulder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主人走后,他伸手抚着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金质颈环,skinner把它搁在那里了。他的手指划过那光滑的金属表面,到了深刻在上面的他的名字,就在这时,他一下子垮下来,苦苦忍了很多天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而如果实在地讲,这样的泪几经几年没有流过了。

  mulder哭了几个小时。彻底绝望的泪水纵情地涌出。他猛地意识到,如果他在那个废仓库里曾想过那是他此生最悲惨的时刻,那他就错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颈环被摘走;目睹他的主人深深地受伤害;亲身体验到他的主人对他的失望;这些无疑都更令他痛苦。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确需要痛快地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如果skinner告诉他一切都没事了,一切都跟原来一样,那mulder内疚的感觉就会冒出来狠狠地折磨他,他很清楚,如果这一沉重的心理负担无法排除,它会给他带来无穷的痛苦。skinner却以正视他错误的方式,把mulder所有的内疚都卸除了,他没有粉饰他的错误,或假装它们不存在。他既给了他惩罚,也给了他鼓励,他强迫他的奴隶勇于面对他的过错,而不是逃避。mulder坚信这将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但从更深的层面来剖析,他甚至为此而深感宽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没有选择逃避的权力。skinner已经把他的选择权强制收回了,连同他所有的权力一起。

  当三个小时以后他听到他的主人回到卧室时,他痛苦的抽泣已经逐渐趋于平静,但他脸上的纵横的泪迹依然清晰可见。他把脸深深埋进被泪水浸湿的枕头里,静静地一动不动。他听到skinner走过房间,接着传来他主人脱衣服,洗漱的声音。终于,skinner从浴室回到卧室。mulder此时盼着他的主人赶快上床睡觉,可令他吃惊的是,skinner却坐在了床边的扶手椅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直觉地感到他的主人正看着他,他无法在这种令人不安的审视之下继续装睡,无奈地动了动脸。skinner顿时注意到mulder哭肿的眼睛和遍布泪痕的脸,他眯起了眼,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奴隶。

  “我真不敢相信,”skinner低声说,用他糙的手指擦拭着mulder湿乎乎的脸颊,“我允许你哭了吗。”

  mulder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主先生。”嗫嚅着说。

  “我告诉过你,男孩。从现在开始,你做每件事都必须征得我的同意。”skinner低声吼着,轻轻的拉mulder起身,察看他刚才枕着的被泪水浸透的枕头。“你不能整夜睡在这上面。”他显得非常不快。

  mulder咬着嘴唇。“枕头的事,我很抱歉。”他苦苦地忍住眼泪,为那个似乎非常野蛮的要求而愤恨,又为他自己的卑贱的境况而难过。

  skinner把枕头拿掉,走出了卧室,几分钟以后取回一个新枕头。“下次你再想哭 先请求我的同意。”他命令道。

  mulder心情很复杂,这意味着他今后生活中事无巨细都要先征得同意,何况他现在软弱痛哭的窘况被人发现已经够叫他不自在了。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他哭 即使是他的主人。在他的奴隶生涯中,他一向认为最艰难的就是,将他种种不为人知的情绪反应,一一暴露在skinner的面前。而现在无疑是他心理最黑暗最脆弱的时刻,所以感觉更糟。有一刻他甚至怀念起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