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破处(微h)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顾熹哪还管他说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往山下走,心中恨不能将宗信这个渣男千刀万剐。

  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幡然悔悟,要同她携手共进呢!

  结果她等来的是什么?

  是别人为他准备和其他女人的婚礼!

  “啊!”

  身子突然腾空,顾熹在半空中剧烈反抗起来,“宗信!你个王八蛋!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宗信锢住她荡得摇摇欲坠的两条腿,他咬牙切齿地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下:“闭嘴!”

  “救命啊!”顾熹开始不管不顾地干嚎起来,她知道民宿有外客在,宗信不敢拿她怎么样。

  谁知宗信直接把人扣入怀里闷住,打开后座车门把顾熹丢进去,落锁,开车。

  山里夜路不好开,再加上顾熹一直在后面捣乱,打不开车门就从想从后面钻过来开中控。宗信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稳住手刹,有条不紊地把车开向雨林更深处。

  车灯破开一条隐蔽的芦苇丛中的道路,等宗信下车用手拉开一扇破旧简陋的铁门后,顾熹才意识到宗信把她拐到了一个更深山老林的地方。

  宗信把车子停在了铁门外,他把顾熹抱下来,黑沉的面色带着山雨欲来怒气。铁门后是一栋阴森老式的别墅,顾熹开始害怕起来。

  然而害怕也没来不及了。这种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宗信旋开一间卧房,淡红色的墙壁上一幅幅暗色系的画作,更令顾熹不寒而栗。

  顾熹被丢在纯白的床铺上,她的旗袍在挣扎间已经被钩破了,收边的蕾丝断在半空中,狼狈,又带点凌乱的美感。

  诱发出男人藏匿在心底的摧毁欲。

  顾熹双手撑在背后,长发散乱在肩头,她节节后退,宗信步步紧逼。

  “你别过来!我们俩明天就要离婚了!”

  只言片语,就掀起宗信雷霆万钧之势的怒火。

  “你、”顾熹被他眼底猩红阴鸷的眸光震慑,她双唇翕动,“你不是要替你的初恋守身如玉吗……呃!”

  宗信捏住顾熹的颊肉,力道大得顾熹差点沁出泪花。

  “顾熹,”宗信开始单手解着腰带,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像是在凌迟顾熹最后一点希冀,“要是再被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那两个字!老子立马干死你!”

  “离婚”二字,是所有茫蛮男人的雷区。

  除非死亡,否则在封建传统的茫蛮男人教条里,是绝对不允许离婚的。

  宗信被顾熹先前的那句话激怒,浑身暴力因子正在叫嚣、狂躁着。

  可顾熹却以为触到他痛脚的,是“初恋”二字。

  顾熹故技重施,掐住宗信的脖子使力,怨怼与愤懑重回双瞳。

  “宗信,我这辈子做过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话音落,宗信一把扯下了她的裤袜。

  那袭杏黄旗袍的前摆被撩到腰间,腰线处已被撕的稀巴烂,顾熹的下体完全失守,稀疏小撮的阴毛遮掩不住那方甜美娇嫩的腹地。

  她不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