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心情糟糕透了。

  大概寻思司南怎么会看上她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

  佟经年开了口，重点却跟苏心棠不太一样。

  “你还……嫖？”

  最后那个字佟经年像是烫了舌头一样，说的含糊不清。

  苏心棠，“……”

  这倒没有，也不是不能尝试，暂时没遇到合适的，能让她愿意花钱的。

  女人站在墙角，细长的手指夹着烟，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许茫然，佟经年松了一口气，大抵知道她这纯粹口嗨。

  应该没有去嫖。

  而且他这些日子都在关注着她呢，也没看到她有去嫖的犯罪时间。

  “吸烟有害健康，少抽。”

  佟经年最后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苏心棠，“真的，你说话的口吻好像我爸。”

  年纪轻轻，突然被当爸的佟经年眼皮跳了跳。

  他不可能有像对方这样的糟心女儿。

  “走了。”

  微微颔首，看起来很矜贵，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仙，刚才的爹气也瞬间消失了。

  佟经年坐回自己的豪车上之后，沉思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挺闲的，一个劲儿的来学校盯着苏心棠做什么？

  盯得她都开始嫌弃他了似的。

  佟经年觉得自己策略可能出现问题了，打算还是减少对那个女人的关注，那个女人有毒。

  不过佟经年还是拨通了助理的手机，吩咐他盯着点苏心棠。

  他真的怕她，在他没看着的时候去嫖。

  不知道为什么佟经年就是确定苏心棠真的能干出那种常人干不出来的事情。

  而原本在角落抽烟的苏心棠注视着飞驰而去的车，咬着烟的后端。

  吸烟有害健康。

  佟经年这是，关心上了？

  ……

  当佟经年再次投入工作，不太去关注苏心棠之后，就觉得那股焦躁感一清而空。

  早就应该这样，他花钱雇人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嘛，果然离那个女人远一点，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这次依旧加班到半夜，外面却还是很热闹。

  “明天圣诞节。”

  助理从大boss拧着的眉毛，揣摩出他的疑问，很快接上。

  所以年轻男女都在提前庆祝呢。

  “哦。”

  佟经年只是发出了一声不咸不淡的回应，他对这些节日感官不大，也压根不过这些节不节的。

  疑惑解开之后，佟经年就打算继续工作了，然后手机响了。

  是苏心棠的。

  佟经年一手抖，还没思考就直接划开，那边震耳欲聋的音乐跟嘈杂的人声也让佟经年歇了挂掉的心思。

  起身避开助理。

  虽然佟经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苏心棠通话还要避开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