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梦一场
样的男人,任何女人只要碰上他,就只剩下失去自我成为性奴一条路。

  相乐生虽然也想将女人变成属于他自己的性奴,但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而相辰明根本不管这些,他没有任何道德观,是白凝这样的女人无法承受的男人。

  想到这里,相乐生有些愤愤,他愈发狠厉地撞进去,伴随着质问:“我是谁?正在干你的是谁?”

  白凝被他撞得声不成调,干脆不理,心里想着,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白凝,不太容易,这样说吧,她看起来是小白兔,可其实是个小狐狸。

  独自上门,自然有游太的底气,但她也不是毫不设防,男人倒给她的水她喝了两口,就趁着对方不注意倒掉了大半,但白凝对这种东西缺乏经验,不知道几口水就放倒了她,直到被男人脱掉衣服拍了照才逐渐恢复意识。

  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相辰明在跟谁打电话,聪慧如白凝,几句话就听出来电话那头的男人保住了她。

  后面药性上来,却并非不可控制,她却起了别的心思,借着药性做个完美受害人,也趁机看看来救她的人到底是谁。

  会不会是那个让相辰明都服软的“阿生”。

  如果是个五大三粗的鲁男子,早就设定好的求救信息分分钟发到游季中留在国内的秘书手机上,既然来人想要救他,她有信心在秘书抵达之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结果进门的是相乐生。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是自己错过的相亲对象,但是他高大英俊,冷静自持,像是年轻版的游季中,透露着久居人上的傲气,而且容貌更盛。

  那一刻,白凝突然起了亵玩之心,是的,不是他玩弄她,而是她玩弄他。

  她不会忽视男人看她的目光,那个一个男人对有兴趣的女人的目光,只是他懂得控制自己。

  她想让他失控,大概是因为游季中永远不会失控。

  一切正如她预期,所有的行为都可以借药性来做解释,她只等着做完之后,一拍两散。

  相辰明敢对她下药,自然要承担后果,但如果这个救了她一次的男人为他求情,再加上足够的补偿,她也能原谅,毕竟这种事情,说给游季中总是不好听。

  更何况,如果游季中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这种事情,只怕以后看得更严。

  唯一没有猜到的,是这个男人超乎常人的性能力,还有神经病一般追问他的姓名。

  她  怎  么  知  道  他  叫  什  么  ?!

  一个啪上了头的男人,和一个打算啪完就散的女人,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高度上。

  不同于白凝,相乐生一早就知道她是谁,更知道两个人错失了一段姻缘,如今看到她落入相辰明的圈套,莫名有种被绿的感觉,失了理智,逼着她看清如今是自己将她肏得高潮迭起。

  女人湿滑温热的甬道和不断缩的软肉带来的刺激太过,相乐生差点就射了出来,咬了咬牙,控制着射的冲动,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叫我的名字,叫我乐生,小凝,叫我的名字。”他将速度缓了下来,好不容易将那一波喷射的冲动控制住,开始哄骗女人张口。

  白凝早就被他干出一波高潮,如今是予取予求的状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