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噎(接上章剧情)
西。

  待赵起走小门出了关雎宫,收拾了泥泞不堪的下身,流萤玉桂传回口信说赵起出了宫门,赵蕴才面带红霞扭捏着回了简府,仍不住回味赵起那花样百出,被劳累得红肿的穴肉翻出与贴身衣物摩擦,在回房的路上淫水又滴滴落落地,浸透纯白的亵裤。

  而坐定后她又后怕起来,爽是爽过了,但又给刚成亲的驸马戴绿帽,又和自己的亲生二哥苟合,岂止是有违天伦,她才是自己口中那丧尽天良的坏东西呀。

  此夜难以入眠,可睡着又梦见与不知谁被翻红浪,赵蕴低头看塌上一滩水,暗想以后是再不能去找赵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赵蕴今晨奔赴宫中侍奉宁妃,简家耳目晌午后便传讯给简潼,那赵起干下的好事。简潼这是愁上加愁,只好朝三弟简涬也倒倒苦水,当然他是不敢编排赵蕴与赵起如何,只与简涬说道近日学问与诗画上的烦恼。

  其实若要论放荡,简潼算是与赵蕴天造地设,他十三四岁时知自己喜欢男子,身体又如此,早对一表人才的简涬略动春心,寻个不痛不痒的由头就要与简涬共处一室。

  “大哥这些问题,往日里可比我想得还清楚,怎地成个亲就稀里糊涂,莫不是只想着嫂子,忘了学问?”

  简涬是庶子,其生母柳姨娘当年是醉春风中艺色双绝的花魁,少年面若好女,肤色白皙目如点漆,朝着简潼一笑比这院内满树桃花还更明艳几分。

  “阿涬,你拿我打趣就算了,莫要牵扯上九公主。” 他曾向简涬坦白过,想要观察其是否有意,而简涬只和他打太极,简潼不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会与她……”

  “大哥莫要如此,我绝不是戏谑你与公主。只是为人兄弟,总希望你能过得快活些,别想那许多。”

  简涬总是笑意盈盈,配上他这副精致皮囊端的是如沐春风,任谁绵绵情意都愿诉诸与他。

  “这府中上下,也只有你体谅我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父亲他,哎,不提了。”简潼双目中隐有泪光,缓缓道,“九公主,早该是哪一日与她和离才好……耽搁这千金贵胄另觅佳偶。”

  简潼呆坐着说,简涬偶有接话两句,已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他在京中既无交情过硬的王孙贵族,也不是家中受宠的角色,简潼虽然是个怪身子,但名义上是简家嫡长子,平日里多走动总无坏处。他亦知简潼对自己有所属意,这京中十人见了他九人都是如此,见怪不怪罢了。

  那公主嫂子赵蕴嫁进简府第二日的午宴,惊鸿一瞥却让简涬魂牵梦萦。可一生母为娼妓的庶子哪有说话的余地,迎娶公主哪怕是断了仕途,也轮不上他来。只可怜那美貌年少的九公主,为这太子与安王的博弈做了第一个祭品,而天子日渐颓老,什么昏招都能使出。

  简潼此次就算中了进士,殿前也提不上什么名次,只估计要拿个翰林院誊抄的活搪塞他,若公主能诞下一儿半女的,又当打发他一个爵位,回家做富贵闲人带孩子。简家人丁奚落,大房内唯他们兄弟和二姐简幼丝……

  思绪飘远之际简潼语带凝噎,似是承受不住什么而崩溃哭泣,简涬忙掏出帕子递给他,也不好喊下人进来,免得撞见亲兄弟直往他身上扑的悚人场面。

  简涬思来想去觉着不对劲,若只害怕九公主回宫告状,害简家颜面扫地,也不至于如此失态于人前,而探听简潼的口风,他岂止是身子怪,他是打心底都无法接受女人。

  安抚好了简潼,欲出门打听打听,往府门口走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