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清晨
�被叫进去的只有她一个。

  男人坐在床头,已穿好了鞋履,身上披了件外袍,起身朝她走来,张开双臂,宽袍里头什么也没穿,随臂膀一扬,露出詾前大片赤色肌肤,下休毛发旺盛,躺着一根软趴趴的粗物。

  芸娣不敢往下瞧一眼,屏息敛神替他穿好了衣裳,又见他俯身垂头,把半边脸儿歪向她。

  朦胧的光线打在男人英挺的眉骨之上,眼睫微垂,似乎还没清醒。

  芸娣只不过迟了些,他眯着眼皱眉,不耐烦催促,“快点。”

  芸娣忙绞干巾子,一点点往他脸颊上擦拭。男人的眉眼生得极好,据说桓公在时,便是当世有名的美男子,风流潇洒,有看杀卫玠之美,而桓夫人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民间有传,丹青画手也描摹不出她的美来。

  如今二人皆已作古,留下一对儿郎,桓猊无疑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他有英朗如画的眉眼,嘴唇略锋,宛若刀刃之利,这是肖父,发色呈乌,曰光淡淡拂落,犹如是菩萨披下来的绀青色长发,有肖母的慈柔之美。

  可若论慈悲,谁也碧不得江左的凤凰郎。

  她身份轻贱如蝼蚁,他未见鄙夷,会教她写字,给她带花,了解她爱吃甜食,像阿兄一样温柔待她。

  芸娣擦拭好了,抿唇微微一笑,又怕桓猊瞧见,压在嘴角,低头将巾子浸在银盆里,。

  盆架低矮,她不得不微微含腰,盈盈立在清朦的光线里,犹如一朵琼花,连衫上的忍冬纹别有一种柔媚。

  一道视线在她背面上下打量,渐游移而下,芸娣何等敏锐,心惊之下倏然转身。

  却正这时,男人从身后像一堵墙般围过来,抓着她身子扔到床上。

  身子陷在绵软的锦被之中,脸上被轻纱帐盖住了,芸娣正要揭开来,却被抓住手腕。

  男人不知用什么柔软长物将她双手绑住了,架在头顶,他俯身下来,鼻息微咻,喷着炙热的呼吸,抵着她翘得可爱的鼻尖儿,又忍不住咬了一口。

  同时手抚到她身下,摸到月事带一顿,芸娣心里同时一惊,生怕他摸进去,只因她没来月事,昨儿是月娘敲她的屋门,递给了这物,芸娣虽疑惑她的立场,却也知道这对自己有利,接在了手里。

  眼下听男人哑声道:“我不进去,就尝尝。”

  芸娣身子颤颤弓了起来,捏成拳头忍住心中的惊惧抵触,轻声道:“不要……”

  话音未落,男人隔着衣料,一口含住了乃尖。

  芸娣嘴里呜咽一声,紧阖上眼忍不住说疼,男人松了松嘴,接着扯开衣上的带子,一袭青衫从高耸处软塌下来,勾在臂弯间。

  又叫他扯开抱腹,长指如蛇钻进肚兜,—将一对乃儿掏出来,他捏住有花的一只,将红梅舔进口中,接着吃乃般大口含了进去,砸吧吮着乃尖,吞咬白嫩嫩的孔內,发出脸红心跳的动静。

  芸娣听红了脸,身子叫他压着,也没法动一下,微微侧过脸,隔着微茫的轻纱,仿佛见床帐外摆着一方长镜,足有七尺高,像面水帘挂着,床内的动静照得一清二楚。

  修长挺健的男人压在身子雪白的少女身上,少女下身完好,上衣却几乎脱了个婧光,肚兜半掉不掉地勾在臂弯里,一对乃子露出来。

  一只乃儿被只黝黑的大手用力揉着,时而握住乃尖往上提,时而掐几把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