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

  陌生人号码接起后是无尽的沉默。她对着那头,喂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正当她想要挂掉时,突然听到熟悉的男音:“主人。”

  她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很糟糕,明明以为自己快要忘记他了,心却还是忍不住揪的生疼。她喜欢的不过是那个当初在她面前乖巧又凶狠的狂犬。接受一个如此劣迹斑斑的人,于她根本毫无可能。温曼知道,就算她喜欢的人是个人渣,她还是会想他,感情控制不住,这不代表什么,她不会回头,他也不值得留恋。

  就是每次,在睡梦中无意回想起,他温驯的眼神和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样子,总是有些不甘。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明明不该是这样……每到这时,她就狠狠掐自己一把,回忆沉博书腿间流着白浊的模样,再把自己恶心到想吐。

  “嗯?”温曼在睡梦中醒来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为什么她睁开后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这种熟悉并不是在家的熟悉,而是关于沉博书的熟悉,“怎么?”

  少女想要起身,却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她被绑住了!

  全身衣着完好的她笔挺地被捆在床上。鲜红的绳索绕在她单薄的身体中,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她眯了眯眼睛,把事情回想一遍。走在路上时好像被人捂住了口鼻,然后她挣扎几下就再没有记忆了。那么,现在做出这种事的只有……

  “沉,博,书!”

  “主人,您醒了?”床下传来喃喃细语,温曼这才发现有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床边冒了出来,他愉快地笑起来:“早安,主人。”

  男人扭动身子的样子甚至看上去像在撒娇。

  温曼斜着眼瞪他:“你搞什么?囚禁?”

  “贱狗只是太想您了……”他亲昵地蹭蹭床沿,如同在蹭她的腿,“一般的方法您肯定不愿意见我。”

  他站起身子,猛地一下趴到温曼面前,跨坐在她的身上,深吸口气:“好香。”

  少女立刻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根根汗毛直立。男人虽然压着她,但不敢把重量放在她的身上,只是虚虚地跨坐。

  温曼不知道沉博书到底要干什么,血液翻涌得厉害,死死盯着一脸微笑的他。

  “主人,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里都是您。您在对贱狗笑,您笑得好好看,特别特别好看…看得我想跪……我想跪,我又不敢……我怕您生气……昨天,我又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我说了好多混帐的话,”他的脸有些扭曲起来,难受地吸了吸鼻子。

  男人的睫毛轻颤,温热的鼻息混着痒意喷在温曼的脸上,艰难开口:“我骂您了,我还让您去找别的狗。”

  然后,沉博书又向她靠近了点,仿佛这样就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有些天真地睁大眼睛,轻声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找别的狗,这是假的,对不对?”

  “别在这和我装傻。”她冷冷冰冰道:“是真的,而且很恶心。把绳子解开,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我不想再放开您了,您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被谁操,被多少人操,怎么玩都可以。只有这一点我做不到,我不要离开您。”他渴望地盯紧对方张张合合地红唇,想要再讨一个吻,又不敢放肆。

  忽然,沉博书开心地笑起来。这个笑容看上去有些傻气:“主人,您没要他。我就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