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不知道，但还是说：“应该是这样的。”

  “或许是不同的空间维度，产生了不一样的平行时空吧，”周晨兮说不明白，他抬起头，眼睛被毛巾盖住了看不见，瞎瞎地问陆暨，“你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对不对？”

  “嗯，”陆暨说，“陪你变成周爷爷，而我变成陆大爷。”

  周晨兮笑了，他一笑，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白牙。

  陆暨给他擦头发的毛巾很大，基本上盖住了周晨兮整个脑袋，周晨兮信任地偏着头，继续等陆暨给自己擦头发。

  陆暨站在他身后，微微低下头，将周晨兮的下巴抬起，和他接了个吻。

  周晨兮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反手搂住陆暨的脖子。

  “另外一个世界到底和这个世界有什么不一样呢？”

  陆暨想起周晨兮之前问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