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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张媛媛是不是你杀的？”李益死死地盯住明里，观察着他的反应。

  “跟我有什么关系？”明里惊诧地问道，他的表情很自然，仿佛真的不知道李益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明里，如果你主动自首的话，还有机会。”李益缓慢又沉痛地说道。

  “不是吧，才喝了一口你就醉了？”明里笑了一声：“把我当你的犯人了？”

  李益仔细地观察着明里，把他的所有表情都入眼中，确实没看出明里的任何破绽。

  “希望我是醉了吧。”李益叹了口气，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那我等会儿得打电话让小菲来送我俩回家了。”明里再次拿起酒瓶子跟李益碰了一下：“不然我俩今天可能都回不去了。”

  李益笑了笑，气氛又恢复了自然，两个人聊了些童年趣事和工作的事情，好像刚刚李益根本没有问过那些奇怪的问题。

  李益心里有事，只求一醉，所以他喝的很猛，很快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