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

  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

  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

  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

  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

  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

  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

  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

  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她一

  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淫荡少妇所能高攀的,可

  是,妈妈,我好无奈!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身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

  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骸俱散了,

  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

  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

  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

  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

  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

  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只是,他是初生牛犊

  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不来了。在

  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蓦地,

  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

  银泻地般倾巢出动。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