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妹「呸」了一声,「你又怎么知道妈不太乐意了,也不羞耻,小小年纪

  懂得什么?」

  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几只母鸡正趴在地上啄着沙子,那只大黄狗懒洋洋

  地蜷缩着身子在厨房的门槛上打瞌睡。母亲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透过窗户

  传了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来

  吧。」

  「这不孩子们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让我吐出来吧,憋着难受。」

  「要是他们来呢?你不识羞,我却识得。」

  很快,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不太情愿的,接着又是

  一阵粗浊的喘息,母亲的喉咙似乎是被压着重物一样,又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发出

  的嘶鸣,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姐,咱们到你房里去看吧。」

  刘多紧紧跟随着刘细妹,他处于少男萌芽阶段,对于这种事其实似懂非懂,

  只想着这其中的有趣。母亲肥硕的乳房和丰厚的阴牝,高潮时的颤抖和呻吟,让

  他幼小的心里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呐喊,是一种欲望得以宣泄的快感,随着母亲的

  身体颤抖而颤抖。特别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邪恶的颓废。

  随着母亲的一声声叫唤,以及父亲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细妹的手心里攥满

  了汗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撕开了裂口的豆荚,熟烂了,化作了四散的碎

  片。而站在身后的,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闷雷,又像火焰,潜伏心底

  的人类本能豁然洞开,所有的黑色邪恶悄悄地泛滥成灾。

  蓦地,刘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缓缓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脏因即将来

  临的邪性而懔然颤动。她想挣扎,可内心深处似乎又颇为喜欢这种荡人魂魄的抚

  摸,刚刚被曾亮声调动起来的那丝情欲刹那间又被点亮了,沉埋在下身的那朵鲜

  花其实急需着露珠的滋润。

  她低垂双眼,晚风随着裤子的下褪微感沁凉,刘多的手已经按抚在了她的阴

  牝上,蠢蠢欲动的手指正试图往牝洞里探。她倏忽即逝的理智如闪电般掠过。

  「不能这样,刘细妹,你怎么不知道羞耻!」

  她伸手捏住了的手腕,顺手一推,半蹲着的刘多猝不及防,一屁股地坐

  到了地上,看见姐姐羞怒的眼神,猛然从突然的惊惧中醒来,茫茫然不知所措。

  房间里母亲再次地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近乎是一种死亡前的喧嚣,又是

  一种远处飘忽不定的颤音,恍惚是在扭曲的生命里被这沉闷的运动抽进抽出,越

  到后面,越是激昂。

  刘细妹不理会,转头奔出了大门,独自站在了围篱的外围,性欲的狂潮

  如同澎湃的洪流,涌进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