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9-11
�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麽便有什麽。

  0.26鲜币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著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著,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著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著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著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在柳腰下,一手抱著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麽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麽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著爱著,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著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著,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

  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著他,也爱著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著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贴著,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麽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