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他自己的下巴上,章泽无心去擦拭,然而下一秒杜行止却像疯了一样将嘴唇盖了下来,一手发狠地揪住他的胸口的红点揉捏另一手胡乱在他的后背和臀部上摸索,撞击声大到客房的船来回咯吱咯吱地摇晃,杜行止紧咬牙关凶狠地盯着章泽的脸,再没忍住精关失守,一泄入注。

  房间内的喘息声交错起伏,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好似刚从浴缸里捞出来。杜行止趴在章泽的身上,几乎不敢想象这场互助会进行地如此酣畅淋漓,他甚至还没有触及章泽的后部,然而所得到的的快感却是任何经历中都不曾出现过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汗津津的两个人停歇下来,很快被空调的冷风吹地有点凉。杜行止抱紧章泽,两个人不着寸缕紧紧相拥,章泽细碎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回荡着,他忽然感觉胸口被一双发冷的手掌推了一把。

  杜行止低头看他:“?”

  章泽羞耻地抿着嘴,眼神恢复清明,有些凶恶地瞪视着杜行止。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半晌后憋出一句:“下床。”

  杜行止心中凉了半截,他从章泽的眼底发现到不易察觉的戒备,两个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防这一刻好像又重新被搭建起来了。他一时竟然不敢动弹,很担心只要翻身下床下一秒章泽就会夺门而逃,从今往后两个人只怕再难有联系。杜行止不肯动弹,摸到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边凑到章泽耳边问他:“你生气了?”

  章泽皱起眉,试图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可几次没有成功后他只能放弃,最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有,你快下去,我要洗澡。”

  杜行止无奈,只能退开让他下床,正想跟在后面,就听章泽厉声喝了一句:“不许跟上来!”

  他吓得一个哆嗦,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个屁蹲,接触到章泽从未有过的冷厉眼神,他心中发紧,喉头干涩,硬是说不出半句话。等到章泽关上房门后才半是悔意半是惊吓地叹了口气。

  这样独自呆坐了近半个小时,他心中的忐忑逐渐消退下去。章泽说没生气那肯定是不生气了的,他这个人不喜欢说假话,说出口的都有近半真心。这样一想他心中才宽松了一些,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见章泽还没进来,索性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被罩都换了下来,看到床单上痕迹鲜明小块白灼时,他下腹一紧,刚发泄过的部位一时又有了觉醒的征兆。他赶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从柜里掏出崭新床单铺设好后踌躇片刻打开房门,却发现客厅里漆黑一片。

  杜行止眉头倏地皱了起来,大跨步走了出去,打开自己的房间一看——没人,客厅的厕所里也没有人,章泽跑了!

  想到章泽跑时大概只穿了刚才从衣柜里抱出的那套睡衣,杜行止就忍不住浑身无力,他站在黑暗安静的大厅里怔怔的望向窗外的圆月,已经快十五了,月圆人却缺着。

  只能苦笑一声。

  、第四十七章

  章泽夹着尾巴落荒而逃,跑出几千米后靠在随处的墙根一捂脸蛋——滚烫的!

  他臊地没法见人了,膝盖发软也能甩出飞毛腿,乘着夜色章泽只能逃开杜行止——他不想沉沦下去!

  大晚上的他也没地方走,学校肯定进不去了,摸了摸身上就发现二百块钱,这附近也没有取款机,章泽只能叹口气,拖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在附近找了家招待所,不用登记身份证的那种。

  屋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破床和剥漆的墙,章泽匆匆在灯光昏暗的洗手间里冲了把战斗澡,手不敢像往常那样洗蛋蛋。他低头打量腿间垂落的那一根,柱身上还有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