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水都没止下来。

  “哎呀，小右，你是不是塞得太用力了。”旁侧的助理问。

  右副院摇摇头：“没有吧，我觉得我的力道还好啊！”

  咳得脸色通红喘不上气的左英斯：“你……咳咳咳，干咳咳咳咳，真草了咳咳咳……”

  助理越看越不对劲，然后视线缓缓的，缓缓地移到了右副院手里的药瓶上，问：“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降huo yào啊。”右副院抬手晃动了两下药瓶，里面还有几颗药在滚动作响。

  助理终于绷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有降huo yào了？”

  右副院也跟着一愣，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助理先想起来：“呃……我记得前两天刚收缴了一批假药，你当时还拿走了一瓶，那一瓶呢？”

  右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