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梦，梦到一个以前来找他咨询过整容的女人，非要缠着他给她整容，连定金都付了。

  早晨起床何小东冷汗涔涔，因为，他记得，那个女人，上个月来医院咨询过后，就出了事死了！

  下床一看，尼玛，床头柜上，一沓冥币。

  当即吓得病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那个女人又来了，还带了一群女人来。

  不，应该是女鬼，因为，其中好几个，都是最近意外死亡上过新闻的，他记得！

  他死命拒绝，在梦里跑啊跑的，但一群女鬼紧追不舍，追得他都快吐血了，将他团团围住，并且强行付了定金，表示直到完成手术，不然会一直缠着他……

  果然，这一周以来，他每天晚上都被吓得差点尿床，精神越来越不好，才趁着出差交流的机会休息一下。

  “大师，您是怎么知道的？”何小东好奇。

  罗凡撇嘴，看了他身后一眼，“她们这么叽叽喳喳的，我又不聋，当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