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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紫东早餐过后才和她说要出差,日期不定。

  梁念慈原本还开心,听到后立马没了表情。

  “带我一起。”

  “你当我去度假?再说你后天还要拍戏。”

  “还有一周我就杀青了。”

  “教台步和姿态的老师找好了,拍完戏去上课。”

  港姐不光看脸,梁念慈在舞台上毫无经验,需要有人教导她。

  比赛的时间一下从明年提前到今年,她现在也只能算是临时抱佛脚。

  梁念慈推开早餐,陈紫东只看一眼,说:“不吃就喊人下去,不过你要喊大声些,桂妈年纪大耳朵背,小声了听不到。”

  梁念慈走到他面前,走来的路上把脚上的鞋子甩飞,有只飞到了玻璃上,有只越过敞开的门,挂在外面的灌木丛。

  “一点不顺你心,就甩鞋甩东西,梁念慈,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陈紫东语气冷冽,听得出有点生气。

  梁念慈平常算乖,因为有些敬畏他,闹脾气也是看着他的眼色来。

  他的话让梁念慈身体一僵。

  “我舍不得。你才回来没多久。”

  “我的事情很多,时间也很宝贵,不可能都拿来陪你。”

  梁念慈想说她懂,但就是难受。

  鼻子酸,眼睛也有点模糊,低着头看自己光秃秃的脚趾,因为拍戏都不敢随意涂指甲油。

  陈紫东微不可闻地叹气,拉着手腕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陈紫东摇摇她的下巴:“梁念慈,你有二十了吧。”

  “刚满十九。”

  “对,还是我给你过的生。”

  陈紫东忆起梁念慈十九岁生日,慢慢笑开.

  梁念慈和他有共同的回忆,知道他笑的不是人前华丽盛大的生日派对。

  宾客散尽,宴席才真正开始。

  总之梁念慈年轻,处处都是惊喜。

  “送你的项链呢,平时不见你戴。”

  梁念慈十九岁,陈紫东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光辉璀璨。

  项链固然美丽,但不适于日常。

  “放保险柜里了,那么大粒钻石,挂在脖子上我嫌重。”

  他指尖绕上粉绸,绳结被他解开,“换串小的给你,东荣珠宝有一串粉珍珠,去油麻地顺路到东荣拿。”

  “不要玩啦,好容易系成的蝴蝶结。”

  陈紫东发觉梁念慈钟情蝴蝶结,连内衣内裤上都有。

  把裙摆一折一折卷起,光滑洁白的腿根暴露眼前,他抚上去,掐一把,比士多夹心还要腻。

  梁念慈很懂得地换姿势,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

  她熟念地将手伸下去,碰到裤子金属拉链也阻挡不了,握住陈紫东的根茎。

  陈紫东玩弄梁念慈的细腰,和她接吻。

  看见她情迷的样子,陈紫东想到梁念慈说她才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