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那日午后,陆戚尧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没有盘缠的尉迟乐渝带着四岁的尉迟汜一路跋山涉水慢慢打听,才得知陆戚尧的踪迹。

  她进入中洲城内,街上喜色一片,原来国君最爱的公主要嫁给年轻有为的陆小将军。

  尉迟乐渝扶着七个月的身子,看着陆戚尧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艳得刺眼的喜服迎娶那位身份高贵的公主时,气急攻心下昏倒在路边,身下随之流出一滩血水。

  ***

  楚奻像只小猫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满是泪水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上:“那你呢?一个人还那么小,定然过得很艰辛。”

  她的嗓音夹着浓浓的鼻音,带着几分颤抖的哭腔闷声说道,尉迟汜好笑的摇摇头,摸了摸她的头顶。

  “刚开始肯定会很难过,连自己的叁餐都成问题,只是后来一步一步慢慢实践后才有捕猎的经验,也饿不到自己。”

  “那这些伤都是捕猎留下的吗?”楚奻抬头,微微蹙起眉角,脸上带着泪痕,疼惜的抚摸着那些陈年老疤。

  “也有打仗留下的。”

  其实没什么可伤心的,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以前总是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仇恨,可至从遇见了你,我心底的怨气便测底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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