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结局
br />
  「这里不是工作场合吗」他声音又变得沙哑。

  「园长总该有些特权。」

  对公狮有时任" >,有时撒娇,而得到宠爱,是母狮的权利。

  狮人回到南非一周后,我收到他,他依然没有手机,但我觉得这样也没什幺不好。

  「小辣椒:

  玛夏昨晚走了。妳好吗想妳。」

  信很简短,但寥寥数字好似背负了重量。我想着该如何回覆才能宽慰他,但最终我忆起生命中失去重要的人时,需要的无非是陪伴,剩下的是当事人自己要学习面对的。

  「我的狮子王:

  一切都好,我心跟你同在,愿吾爱平安。」

  信写好后,我阅览再三,决定就这样按下送出,既然我没办法马上飞过去陪他,那幺我想让他知道我的心跟他在一起,他并不需要独自去面对伤痛,纸短情长,我想他会懂的。

  四个月后我重新安排了动物园的人事,找到了适任园长的人才,也确认各区的动物们都被照顾妥当,打算偷偷飞到南非,给狮人来个惊喜,这中间我们只有通信和偶尔视讯,我忙我的,他忙他的。

  但你知道,当情人要给其中一方惊喜时,换来的往往是惊吓。

  「你好,请问珮姬的主人最近有过来吗」

  我到达收容珮姬的专门机构后,打听狮人的消息,我知道他在南非的几个定点,但我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他。

  「他通常都是中午之后才会过来看珮姬,请问妳是」收容机构的人很和善。

  「我是他女友。」我笑着回答。

  我想狮人在挚爱的大草原上,一定会用他的狮身四处游晃,享受人类无法理解的奔放和自由,于是我租了台吉普车,到他带我去过的几个地方看看有没有牠的蹤迹。

  没绕多久我就看到牠了,我很高兴地把车开到不打扰牠的位置,打算给牠来个出奇蛋,但我看到另一只母狮,从草丛踱步出来,在牠脚边打滚、磨蹭,最后伏低身子。

  那是母狮想交配的姿势。

  狮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看不出来牠有没有要上前。

  但我沉不住气,拿了麻醉枪就下车冲过去。

  「如果你敢上牠,老娘就杀了你。」我冷冷地对牠说,麻醉枪稳稳地指着牠。

  麻醉枪杀不了牠,这我也知道,但我现在就像个妒妇,无法控制情绪。

  「呼」

  变成大狮子的狮人突然看到我,眼中流露惊讶,而那只母狮子还没回过神,仍然蹶着屁股等待狮人临幸。

  「呼、呼。」狮人兴奋地跑过来。

  「站住,再靠近一步,我会" >在你脖子上。」我把麻醉枪对準牠。

  「吼」那只母狮子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发现我用麻醉枪指着狮人,于是大吼威吓。

  「叫你的...情妇或砲友给我滚远点」我气得大骂。小三竟然还敢呛正" >。

  「吼」

  狮人对着母狮子吼了一声,那只母狮子面露困惑,但乖乖地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母狮只有三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