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番外(1.1w字)
头看着舒怡,“舒怡,如过婚礼那天,阿思是因为——”

  舒怡却一下子打断他:“我不想再听他的事,别提他好吗。”

  那个时候,景淮其实应该同舒怡提的,不管盛思奕是不是要悔婚,她至少该让舒怡知道盛思奕是出了车祸,才丢她一个人应付

  那些事情。

  可看着舒怡明显沉下来的脸色,景淮选择了沉默。

  不提就不提吧,反正阿思自己会同她解释清楚,这几天就让她先抛开这件事情吧。

  那时景淮虽然意识到自己对舒怡生出了些意思,却也清楚,以他同盛思奕的关系,舒怡和他并不适合有些什么。

  那时,他只是单纯地想同她多待几天,谁知后来……

  回想那个暴雨的夜晚,一夜毫无征兆。

  他打着电筒在画室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兰花,她在一道惊雷中开了卧室的灯,渡至他身旁,问他,“有烟吗?”

  那段时间,尽管舒怡情绪看起来似乎已经好了许多。

  但那只是白天。

  夜里他睡在自己房间,还是能听到隔壁窸窣的响声:比如来回的走动,比如压抑的低吼,比如床铺猛地一声咯吱——

  他的工作室平时只宿他一人,隔音做的并不好。

  他于是能清楚通过那些响动窥探到她的内心,她还没有完全放下那些伤痛。

  可放下,又哪会那么容易呢?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他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藏室,景淮从藏架上取了一瓶酒递给舒怡。

  那是他种在山上的桑葚去年终于结了果,他一颗颗采了酿下。

  舒怡虽不清楚过程,但听到是他自己酿的,顿时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了。”

  “不浪。”景淮道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他如是想,便如是道。

  舒怡表情略有些复杂地看他。

  好一阵后,忽然凑近他,仰头,“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挺撩人的。”

  鼻尖与他咫尺之隔,她吐气道。

  荧白的灯光照耀着,他低头就能看到白皙秀挺的鼻尖,往下,一张红唇粉嫩娇艳。

  血液似乎一下子急躁起来,他猜想自己耳根大概红了,于是连忙转开眼帘:“没有。”

  舒怡见状,笑着撤开身子,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她和他一人倒了一杯。

  那个时候,他其实应该嗅到一些信息。

  可他实在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同时又实在太贪恋舒怡完全放松下来同他相处的样子,于是他忘了同自己拉一条警戒线,忘了告

  诫自己眼前的人是盛思奕差点娶进门的女人……

  直到一瓶酒见底,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