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下来, 站在床边摸着叠他刚才盖的毯子, “就来。”

  田毅回头跟陶晓东无声地对了个视线,做口型说:“上火了。”

  陶晓东点头, 这也就是出来了,在家的话一个字都不说,封闭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多天,陶淮南嗓子全哑了,后来可能是怕哥担心,开始变得正常了很多,话多了,只是沙哑的声音让人听了怪心疼的。

  迟苦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过,陶淮南有一天在跟哥去店里的路上,小声地问:“迟苦会不会挨打?”

  “没有。”陶晓东跟他说,“昨天我给他打电话了。”

  “啊?”陶淮南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他哥,“什么时候?我没听到啊。”

  “干活歇着的时候,你躺着呢。”陶晓东说,“没挨打,他爸也抓不着他。”

  “他跑得快。”陶淮南过会儿又问,“你一打他就接了吗?”

  “接了啊,”陶晓东笑着说,“你要实在想他你就打一个,天天揣着手机就光摸,别扭啥呢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