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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矛盾的心理。

  看着众人说不出来的目光,红叶一耸肩膀,讪讪的了鼻头:“好吧,当我没说。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那个五十六真是不讨喜,对吧”

  镜的小屋中,他已经处理完花夕的伤口,干净的布条绑在她的手臂上,受伤的虚弱和与镜的激情让花夕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大脑昏沉沉的。

  看着昏睡过去的花夕,镜倒身睡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头埋在她的秀发中,轻轻的闻着发丝的清香,一边欲罢不能的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缠绵。

  接下来的日子,花夕的伤势慢慢的恢复。镜扔掉了她的衣服,用细丝束缚住她的行动,让她每天都赤裸的面对他。

  他的欲来得很快,只是看一眼花夕的身体,或是闻到她身体的体味,就会迅速勃起,将花夕推倒,火热的修长身体缠上花夕,满眼迷醉的和她做爱,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一天中,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欢爱中,小屋中靡的气味始终没有消散。

  镜对她温柔了一些,不像那次噩梦中的残忍而暴的镜,他细心照顾她,可是花夕却仍不愿意和他多说上一句话。

  “放我走”“饿。”“想上厕所”这三句话是花夕说的最多的。

  当花夕说“放我走”的时候,镜总是深深的看她一眼,然后冷冷的拒绝。告诉她:你死也要和我在一起。说的次数多了,镜索无视她怨念的脸,狠狠的吻住她,近乎暴的占有她。

  当她很不情愿的说“饿”的时候,镜的脸上就会浮出止不住的笑意,为她拿来心准备的食物,然后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放进她的口中,专心的看着她的小口张合着,然后硬忍着到她吃完,才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当她弱弱的满是尴尬的说“想上厕所”的时候,镜会利索的把她抱到厕所,分开她的腿,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花夕又羞又恼,脸颊通红着,脸色却沉到了极点。

  至于洗澡,花夕本不用说,镜就会抱着她一起走进浴池,一边帮她擦洗着自己残留在她身上的爱,一边撩拨着她的情欲

  频繁的次数,让花夕觉得镜就是个虫上脑的恶劣家伙。而无数次的快感袭击,让她的身体开始适应镜的频率,高潮的时候,还会无意识的迎合镜,渴求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她的迎合让镜更为着迷,不放过能和她做爱的一切时机。

  眼看伤口一天天的好起来,停留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花夕的焦虑与日剧增,她担心煌连策他们被五十六伤害,担心自己摆脱不了镜的束缚,回不到他们身边,担心夜枭,她无数次的呼唤都没有得到他一丁点的回应,更担心明月。

  她无数次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明月化身为噩梦是真实的,伤口也是真实的,噩梦的爪子有毒,她受伤中毒也是必然的。

  越想越担心。

  镜清楚的将她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中,他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强吻上她的唇,想要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他身上。

  他甚至孩子般的赌气,用力吮吸她挺立的头,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惊呼皱眉。他疯狂的抽送着,将她送上一个一个高潮。

  他宁愿她在快感下大脑一片空白,也不愿意她的心思回到他们那里。

  他就像中毒了,只有和花夕做爱才能缓解这种毒,才能使他的焦虑和失落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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