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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死一般的沈默,然後,她听到了一句异常不符合逻辑的回答,「我不买」
「什麽,喂喂」盯著被莫名奇妙断了线的电话,馨玫先是呆愣,然後迷惑,最後,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彻彻底底地炸毛了。挂电话姓竺的敢挂她电话好啊,他有胆就别给她回来
一旁的竺宝宝斜眼看著老娘摔电话暴走,又转头继续淡定地捧著瓶喝他的牛。好吧,天大地大,吃饭皇帝大。
而这边一墨难得一次脑子进水使个小子,但一挂了电话,理智回笼,他就深觉自个儿的胆子也忒肥了点儿。身子发怵,额冒冷汗地抖著手回拨回家,一直无人接听,手机也提示关机。一墨心里一直念叨著完了完了,思来想去,转头努力持平嗓子吩咐下属,力求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公事,顺便去买个十来罐的粉什麽的。现在的一墨恨不能抽自己的嘴一耳刮子,呜呜呜,要是老婆能原谅他,让他把家当全砸到粉上他也干啊。
就这麽吊著个心眼过了一星期,终於把半个月的工作量压到一周内解决,还把随行人员累得哭爹喊娘,他们的总经理终於饶过他们,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去了。作家的话:知道为啥竺宝宝会叫言言吗 因为竺爸竺妈觉著一墨会这麽木就是栽在这名字上了 只是不知道这会是矫枉过正还是白费心思了 →→
47. 风水轮流转 3微h
立冬刚至,照理来说该是寒意逼人,但馨玫却觉得气闷难当。自昨晚被出差晚归的一墨从床上拖起来奋战一宿後,她酸软的身子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沈重黏腻得紧。
体内的那截男捣进捣出间不缓一丝力道,不花一丝技巧,一晚上就这麽重复著抽撤的动作,乐此不疲。本就禁不起长时间使用的娇弱之处,而今已不复之前的粉嫩,嫣然肿胀得不像话。现在还被烙铁翻出带进,高速的磨弄带来微微刺痛,扯得她头皮都阵阵发麻。
就在馨玫不知还要经历多长的漫漫情潮时,臀间大起大落的耸弄陡然加剧,双手早已软弱无力,从宽肩上滑落而下,嫩葱五指揪著已然起皱的被褥,被一墨最後的戳入带上了绵延的高潮。
担心压到身下的馨馨,一墨揽著她一翻身,双双侧躺著,渐渐平复呼吸。
「唔」气都没透过来,就感到身後的一墨又开始不老实。半软的欲被侧身的动作带出一些,他便缩臀一挺,连带著黏糊的白浊又被填了进去,堵得严严实实。
馨玫自从被挂电话以来,连著几天没去睬他,打来的电话发来的短信也一致忽视,没想到他还能半夜潜回家中搞突袭。本来睡眠就不足,现在他还得陇望蜀,气得她火气蹭蹭的就上来了。两手对著圈在她下的臂劈里啪啦地开打,嘴里嚷嚷著,「出去快给我出去」
一墨原本埋在馨馨泛著香汗的颈间,被这一阵猫挠似的锤敲,只微抬起头,喉间滚出懒懒闷闷的咕噜声,继续无动於衷。
丫的当我给你马杀啊馨玫小手捏起黝黑手背上厚的逆时针转了三百六十度,「你敢不听我话」
「不敢」贴在背後的一墨小声嘀咕著。
「哼,你现在能耐了哈,都会挂我电话了,还有什麽不敢的。」
支支吾吾一阵,後头又小声响起,「我错了老婆」
「那还不拔出去」
蛰伏在身後的男人哼哧著,抵在颈後的薄唇左右来回蹭,嘴里含著话,模模糊糊嘟囔著,「老婆,外边儿冷,还是这儿暖和,别赶我出去。」一边还硬往里塞。
这娇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