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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100米处,好似有一个礼堂式的建筑物。我心中大喜,算我运气好,完成了我承若。明天就可以与他们交涉药厂之事了。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我前面屋拐角小巷突然冲出两个人,一把揪住了我。毫无抵抗能力的我拼命挣扎,但挣脱不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救命。正当他们想堵住我的嘴,想把我拖走时,那部汽车冲过来,原来是辆巡逻车。这两个人一看,赶快恶人先告状,说他们看我十分可疑,深更半夜被五花大绑,还锁着脚镣,怀疑是逃犯,想把我抓住送派出所。几个警察好奇围着我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惊恐万状,一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个象头目的人说,先统统把他们带到附近派出所询问。一个警官上来想帮我松绑,那个头目说不要忙,要保持现场,一切回去再处理。

  到了派出所,他们先叫我跪在一间空办公室里墙边,用手铐铐住我绑在背后的一只手腕上,另一头铐在暖气片上,然后都出去了。他们真把我当成逃犯谦疑人,我这时才感到问题严重。

  周洁把我穿得衣服全换了,我就穿了件旗袍,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我在西京举目无亲,就今晚的事还不能将周洁他们说出来。以她们的身份,是不能卷入这种正常人不理解的异端事件中。退一步讲,即使我扯出她们,他们也不会承认,我也拿不出证据,警察肯定认为我是神经病。

  怎么办?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恐慌,我无法对我的行动自圆其说,急得我头上汗都出来了。越这样,越感到麻绳捆得紧,双手臂好像断了一样痛,颈子勒得难受,头皮发胀。脚脖子给脚镣磨得火辣辣地痛,看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松绑。

  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二个男警察。一个拖了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另一个坐在办公桌上做笔录。

  坐在我旁边男警察问∶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方芪玲,28岁。”

  “你有28岁吗?身份证带没带?”

  “没带在身上。”

  “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老实交待。”

  我实在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你不会说是那俩男人想绑架你,把你绑起来的吧!”

  我急急忙忙说: “不是,不是。”

  “我们观察了沉现场,认为不可能。那是谁把你五花大绑?”他用手拉了拉我身上绑着的麻绳,说:“绑得还很专业嘛,与我们绑被押解的重刑犯一样,又紧又结实,还加锁脚镣,这说明事情很严重嘛。你给我们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绞尽脑汁也无法回答。

  “我知道这样捆绑,你是很痛苦的。看你头上的汗,这样时间长了,还会伤害你。但是你不配合我们弄清问题,我们不好解开,你好好想想。”

  我确实感到浑身不自在。经过在龙口看守所那段切齿难忘的日子,在这警察手中被绳捆索绑,心中发怵,还不知这事如何了结,非常害怕。抬起头说:“求求你先把我松绑好不好,我手吊在后面要断了,好痛呀!”说完就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他听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放你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们见多了。看你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半夜三更还在街上乱窜,肯定有鬼。现在己夜里三点钟了,我们要休息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我只是哭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