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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也可能认为我没有可能解开,这一点恐怕金银花都未想到。他们决心要致我于死地才心安。

  若这次能解开,我真要谢谢这对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带着哭腔问:“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说:“要是不是绑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这样紧,也许还有办法。你看这绳都陷进肉里去了,若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绑其它物体,用火烧掉麻丝,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钳反复一根根折,也就断了。但对你这种方法不行呀。”

  我听了彻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顿时天旋地转,昏迷过去。

  但我醒来时,发现村妇把我抱在怀里,她急促的叫着: “姑娘。你醒醒哪。

  你醒啦!“

  我泣不成声对村妇说:“怎么办?我身上绳解不开,怎么办。我急死了。”

  村妇安慰我说:“姑娘。不要急,慢慢想办法。方法还是有的。你一天都没吃饭吧?”我点点头。

  “我刚回家,看就你死过去,吓死我了。肯定是饿的。我去打点葛粉糊给你吃,定定心。”

  我发现他们已我抱到他们卧室里,村妇将我抹到一张藤靠椅上卧下,出去做饭去了。穿着束腰,卧在靠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来。

  一会儿村妇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灰白色糊状物进来,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饥不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这东西我没吃过,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得一口,太饿了。但仅吃半碗,就胀得不行,束腰顶得胃容积变得很小,我只好说: “谢谢大娘。我吃饱了。”

  “怎么吃这一点。不好吃吧?”

  “好吃。我饭量小,等会再吃。”

  吃了饭,心里热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疲惫。我歪躺在藤靠椅上,将悬吊在背后的双手搭在藤靠椅扶手上,双手有了依托,绳索也松了点,人舒服多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人被反绑时,再困也睡不长,浑身麻木和酸痛又唤醒了我。

  我睁开眼,发现身上盖了床棉被,抬头一看,村妇坐在我身边,在一盏昏暗的小电灯下做针线。看我醒了,连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来,热心地对我说:“山里冷。怕你受凉,给你加床被。”

  我心里很感激,山里穷人的心肠就是好。人放松后,又感到很饿。于是对她说:“谢谢。那糊还有吗?我还想吃。”

  “有。我知道你还要吃,热着呢。”

  她喂完我,我才发现家里只她一人。就问: “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诉你。你睡了后,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什么办法?”

  “我弟弟会建筑上的扎钢筋手艺。家里有一种大剪子,手指粗的钢筋都能剪断,还剪不断你身上的绳子。”

  我听了兴奋极了,马上应道说: “肯定行。那剪子什么时候拿来?”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知家里有没有。”

  “你弟弟家在那里?”

  “离本村有15里。他走了有三个钟头了,借没借到也该回来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断祈祷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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