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处,轻轻捻。

  湿软暖和的腔壁裹着他,陈殊观轻易不肯出来,虽胯下欲望早叫嚣着要释放,他还是执意在她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刻意退缩了些,炙烫的白浊从龟物顶端喷射而出,“乖乖,吃掉。”

  孟初中途泻了两次,五十毫升的试管容器早被装满,男人两指同时沿着穴口探入,穴肉乍被扯开,孟初觉得不适,低低娇哼了声,男人继续摸进去几公分,小心翼翼地将管子拖出来。

  在女孩体内呆了许久的玻璃管子表壁变得温热且黏湿,管子里的清液全是她的。

  “初初,尝一尝,嗯?”

  奇怪的器具贴着她的唇,孟初迟疑了一下,他已经将液体倒了些进来,然后俯身吻住了她。

  女孩儿嘴里甚而还残留着他的东西。

  “乖乖,让我吃一吃好不好。”他这样说着,身子已覆上了她,身下粗长顺着滑腻的花穴口捅了进去。

  二楼主人的两间卧房相隔得并不算近,奈何走廊是相通的,陈觉和郑颖梳洗完,隐约不止的喘息莺啼声仍不时透过门缝飘来。

  郑颖尴尬地仰头看向陈觉,陈觉却趁势拥住了她,眼里晶亮的光掩不住,“姣姣……”

  翌日。

  疲倦了大半夜的女人们都还在沉沉睡着。

  陈觉早起时碰到同样晨跑的陈殊观,饶是他也不脸色讪讪的,觉得有些尴尬,反倒是陈殊观一贯的漠然,泰然自若地颔首。

  陈觉从后唤住已准备出去的陈殊观,“一起?”

  大院里有个小型的运动场,陈觉的警卫员远远守在外面。

  陈觉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身体素质却很好,稳稳跟上陈殊观的脚步,父子俩皆寡言,抿起的唇角如出一辙。

  十圈之后两人方停下,警卫员赶紧给两人送上毛巾,陈觉擦擦额角的汗珠,对欲转身的陈殊观道了句,“下次不要回来过夜。”

  陈殊观脚步明显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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