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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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阮籍忽不轻不重的咂舌哼了声,却是抬起眼来直勾勾的盯着门内的方向,明明依旧面无表情,但深谙督主脾性的喜顺与福四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悄悄的略抬起眼瞄了瞄,便再度恭顺的低头沉默了下来,阮籍反倒勾起个和善的笑意:

  “屋子里这般黑,可是你们这些狗东西偷奸耍滑未及时点上烛火?这手脚怕是也得拿去檀香炉上熏一熏才听话了?”

  跪地的两个小太监登时只哆哆嗦嗦的哭着求饶,还不敢大声怕惊扰了屋内正快活的贵人:

  “督主饶命啊····督主饶命····奴才···奴才是不能进啊,贵人吩咐了谁都不得擅入,奴···奴才们也不敢抗旨啊·····督主饶命·····”

  阮籍却并不在意这回话,只不耐烦的拂袖示意闪开,捏着不阴不阳的调子故作发问:

  “你们这些狗东西就是欠调理,须知本督的话都使不动了?唉,也罢,这等苦差事便也只得本督亲自来了,这黑灯瞎火的成什么样子?若贵人磕着绊着了还得了?且开门吧,本督去将灯点上。”

  两个小太监哆嗦着手上前,却半天不敢抗旨的推门,阮籍眉眼间便横生出几分戾气,只眼神睨了眼福四,喜顺瞧着便心下一叹,知道这两个小太监怕是别想活命了,但也实在爱莫能助,便只得心里多念两句往生咒求得心安几分。

  福四推门后便立即捧上点火的折子恭候在门口,阮籍接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喜顺偏了偏头示意,眼神点了点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喜顺自是会意的领命,阮籍见状便也一步踏入屋内头也不回的往里去了,福四急忙关上了门,却是半点不想留在这里唯恐遭祸,便愁着脸抬头与喜顺交换了个眼神,领着地上两个小太监匆匆的自院门出去了。

  阮籍的脚步不轻不重,你还没察觉,卫秀倒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倒也没有太多不自在,只伸手将床纱放下了层,你本就被灌了催情的药,卫秀又是个禁不起丝毫撩拨的少年郎,这场情事便格外的漫长,你早已疲累得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了,便连呻吟娇喘都沙哑了几分,却偏还说不出拒绝讨饶的话来,便被卫秀纠缠着又泄了身,正情潮翻涌的迷迷瞪瞪时,却突的瞧见不远处有个人影,隔着薄薄的床纱看不太分明,但到底使你心下一惊,只又急又羞的想找东西遮身,但手还被缚在床头,浑身又酸软无力,便只徒劳的扭动挣扎着想要脱身,本来瞧着你已经累极脱力准备就此结束的卫秀却被你的挣扎惹动,正欲拔出的性器被你突然的紧张缩一夹,险些就此射出来,只沙哑的闷哼了声,本来停下的凶器又再度缓缓的抽插了起来,你心中愈发焦急,泪已滚滚的落下来,这种超出认知的情况几乎使得你想立刻找个洞钻进去,虽说不出话,但却已急得咿呀哭出声来,浑身都僵直的紧绷,一个劲的想要将身体里作乱的东西脱出,但肌肉的紧绷却使得愈发的吸紧,卫秀被夹得都不由暗骂了声,也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便只得一手扯过旁边凌乱堆迭的被褥盖到了身上,一边低头舔吻着怀中人敏感的耳廓,滚烫的呼吸打在耳后,试图安抚下受惊的宋清许,但明显适得其反,身下人反而更紧张了,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被吸裹住的肉棒此刻便承受着最甜蜜的折磨,卫秀自然不愿这么快就射出来,但这要命的紧致快感又实在令人通身酥麻,便只得撑起一只手冲着不远处还在慢悠悠点着灯的阮籍示意快出去。

  阮籍却只依旧不紧不慢,好不容易点好了烛灯就罢了,偏还端着往最靠近床边的圆桌放过来,眼神似乎只专注的盯着手中的烛火,室内门窗掩闭,但那烛火却窜动得厉害,便只在脸上映成忽明忽暗的阴影,阮籍轻悄悄的将灯盏放下,半侧着身似乎只是在看窗外夜色,但对面墙上的那扇窗却关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