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默默地松开手,祝遇晴偏攥着,让他揉捏自己的乳,他的感觉和自己摸,其他人摸都不一样,他是小心的,稚嫩的,探索的,她竟被他的动作引出了情欲。

  “什么感觉?”女孩把他的痂从他的唇齿释放出来,“说话。”

  “……好软。”

  他仿佛做错了事,声音低不可闻,表情渐渐染上五缤的欲,灼烧在他逐渐变深的瞳色里,可其中还夹着一点初学者的懵懂,看着祝遇晴心里火燎似的焦躁,像羽毛在挠。

  她谆谆善诱:“哪里软?”

  本以为开了闸,何让会逐渐习惯叫床,可他怎这般矜羞,一字似千金,涨红着脸颊不肯再说了。

  祝遇晴又生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叫她没话说,但她也不急着一时,便没有强求。

  不知是何让新鲜感强还是什么,祝遇晴遇见他总能很快动情,纵然她是主导的那个,何让也是个手从不乱动的老实孩子,按理说以祝遇晴的性子,是不会被撩拨起火的。

  可因为什么呢?他器大?他好玩?他固执?他似光?

  管他呢,祝遇晴才不纠结,她蹭着他的性器,看他前端小口流出些透明的粘液来,忍着下体滑腻的爱液冲他眨眼睛,舌尖舔着少年的喉结,用气音说:“要不要来个更软的?你操过的,还想要吗?”

  脊骨密密麻麻的痒,每根都在催促他。

  “……嗯?”

  “……”何让喉结重重滚动,清晰地感觉到她舌头的痕迹,“要。”

  想要的。欲望没有尽头,且一次次越来越汹涌,何让抗争过了,但他只能一次次的,越来越快的溃败。

  祝遇晴眉眼弯弯,把他手放在他的肉棒上:“那你自己来,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