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女市委书记是不是很开放
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和别人结婚武大维道。
你远在日本,我往哪儿去找你呢再说,我离开你以后极度空虚,不找一个男朋友填补空洞我就再一次上吊了丁露贞道。
呜武大维实在忍不住了,捂住脸哭了起来。
大维,是男子汉就做男子汉的事,哭是女人的专利走,咱不吃包子了,上你们家去丁露贞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武大维搀了起来。他们出了包子铺,骑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向铁路宿舍大楼骑去。一路上武大维好几次差点撞了人,最后快到家时撞在电线杆子上,把额角撞了一个大包。
他们上楼进屋以后,丁露贞二话没说就要脱自己的衣服,武大维急忙拦住她说:打住打住,我不习惯和别人的老婆做爱,咱们就接个吻吧于是,两个人就接了一个长达两个小时的吻,最后累得两个人精疲力竭才算告终。丁露贞在走的时候,带走了武大维给她买来的所有礼品,而那枚白金钻戒她在武大维面前就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了。临走,她再一次告诉武大维: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你几时想要我,我就几时来武大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推她走了。
武大维没有再叫她来,没出半个月就和一个过去关系不错的女同学闪电一般定了婚,又过了两个月,又闪电一般结了婚。婚礼自然邀请丁露贞来参加了。丁露贞一见那个女人,差点没晕过去――太丑了,丑得丁露贞都不好意思看她凭武大维的堂堂仪表和出众才华,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来,怎么偏偏找了一个黑面皮,高颧骨,塌鼻梁,小眼睛,大嘴岔丁露贞简直不愿意去想显然,武大维是带着气结婚的,而且暗示给丁露贞――他的心死了
丁露贞手指上的戒指,时隔不久也惹出了风波。马为民纳闷地举起了丁露贞的手说:贞,几时买了戒指马为民非常爱丁露贞,因此天天肉麻地喊她贞,而丁露贞就喊他民,也够可以的。马为民从来不逛商店,自然不知道一枚白金钻戒价值几何,凭他们俩眼下的收入,再过三年也买不起钻戒。丁露贞告诉马为民,是祖传的。马为民是个医生,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看那戒指光芒四射的崭新样子怎么会是祖传的呢他心脏开始怦怦乱跳,抱住了丁露贞,说:贞,你说实话,这枚戒指是怎么回事他希望丁露贞给出一个合理的让他能够接受的答案,可是,丁露贞的回答气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丁露贞说:是我过去的男朋友武大维给的他禁不住继续问道:几时的事丁露贞平静地回答:最近。
马为民推开丁露贞,揪住自己的头发,用自己的脑袋咚咚地撞墙。真是怕什么有什么那么,他们必定是幽会了,见面了,而她的初夜就给了武大维,这次是不是两个人又上床了他声音颤抖着胆怯地问:贞,你让我戴绿帽子了丁露贞大大咧咧地说:戴什么绿帽子,我想给人家人家都不稀罕,人家现在已经娶了老婆,给我一枚戒指只是告别过去,做个纪念马为民心里高悬的那块大石头咣当一声落了地。他喜欢丁露贞的坦率,却又担心她对男女之情的满不在乎。那是非常危险的征兆,不碰上居心叵测的人便罢,一旦遇到,她必定吃亏上当。
那个时代,单位的概念十分严重,一个在单位工作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与单位有关。诸如政治生命,人生沉浮,不断提职一帆风顺或遭遇坎坷始被终压着;诸如涨工资、分房、评职称、领取独生子女补助哪一样也离不开单位。后来人们把这种现象叫做单位办社会。一个单位承载了社会的职能,最终必然会被拖垮。所以,不久就开始改革了,企事业单位纷纷放开,财政不再背这个沉重的包袱。马为民和丁露贞刚结婚的时候,单位的概念正是甚嚣尘上的时候,他感觉应该把自己对丁露贞的担心对她的单位讲一讲,以便取得她单位领导的监督与指教。于是,他找到了她所在的街道办事处,与她的最高领导――一位书记谈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