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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就好,明天我有事,不能来。”楚阳的手在雪儿敏感的腰侧游移,然後滑至腿处最为敏感的小核。

  雪儿嘤咛一声,体内的欲火又被挑起,却在这时下身一空,她迷惑不解地看著抽身到一边的男子。

  “雪儿,这回你来。把它弄硬了,然後坐上去。”楚阳指指下身半挺立的巨物。

  雪儿经历的事次数虽多,技巧却少得可怜,她犹豫了半晌,伸出手去握住,然後笨拙地套弄,那个东西竟也很快直直得竖起。

  “好了,雪儿,坐上来吧。”

  雪儿听话的跨坐到楚阳身上,在楚阳的指导下抬高臀部,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入口。

  某个地方刚被充分滋润过,雪儿的腰被楚阳扶著慢慢往下压,进入得相当顺利,就是当完全坐下时,雪儿难以抑制地尖叫出声,好像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了。

  “雪儿,动一下。”

  雪儿红著眼睛,难受的抬了抬腰。

  楚阳低哼,再难忍耐,扣住雪儿的腰,指导她一上一下的晃动。

  并非太有技巧的动作,雪儿很快就掌握了主动,甚至当做了一种乐趣,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倒叫楚阳叫苦不迭。

  就如同隔著鞋底挠痒,怎麽也无法解脱。最终楚阳敌不过,一个翻身把雪儿压回身下,重新掌握主动权。

  雪儿不满地撅起嘴,但她的不满很快淹没在汹涌的欲海里,呻吟也被撞击的破碎不堪。

  等这场欢爱彻底结束,雪儿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楚阳把清洗干净的人儿抱回床上,看著天使般的睡颜,他第一次产生想看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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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亭稍一打听就知道了赵善的儿子赵宇是个什麽样的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可惜了那品,才二十多岁吃喝嫖赌样样沾,还碰过毒,陆远亭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雪儿的终身交付给这样的男人,那简直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已经两天过去了,陆远亭并没有想到任何可行的办法,对方很坚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陆远亭也下了决心,若是对方因此毁约,那他也认了,虽然损失巨大,但至少不会负债,大不了从头再来。

  这次的项目合作,陆家主要负责人力和物资,而赵家则主要提供资金,一旦赵家毁约,他们将赔偿一定的钱财,但赵家承担的起,可陆家除了那些有限的赔偿金,投入的人力和物资都将搁置,赔来的钱本不够抵偿,对近来生意萧条的陆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赵善挺著啤酒肚笑容可掬,却在听到陆远亭的决定後勃然大怒,“陆远亭,老子给你面子你不要,就算损失点违约金,我也要你後悔,到时我看你怎麽哭著把女儿送过来”

  合约一毁,项目也停了。这样大的事自然瞒不了下面的人,公司里人心惶惶,陆远亭生意场上十几年,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毕竟为了结不成亲而毁掉一个稳赚项目的人不常见。

  那块地皮是赵家所有,就算找到新的投资人,且不论赵家愿不愿将地皮出手,光是那个价位,恐怕到最後不赚反亏。

  陆远亭抽了一部分违约金暂时安抚众人,心里却有了最坏的打算,将能卖的物资都卖了,至於被招来的工人也只能给些钱让他们散去。

  正当陆远亭下了决心,开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