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没有血性的年轻人
你上。”奚夜继续附和。

  “那你还对不对我凶了!”

  “不凶了不凶了。”

  听到满意的回答,苏芷北终于安静下来。冰凉的河水抵消着药性,她刚才嚎了那么久,忍不住要睡过去。

  奚夜就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很快,少女呼吸沉稳,陷入了梦乡。

  奚夜没有动,就这样抱着她站在齐腰深的河水里。水流哗哗而过,月光倾泻,像定格了永恒的时间。

  他低头看苏芷北,少女沉静的脸庞上沾了水滴,因药力微微泛红,愈发地娇嫩可人。

  许久,一个冰凉的吻落在她发间。

  这是天知地知,风知月知的一件小事。

  或许苏芷北永远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