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开饭(h)
��意去撞,苏芷北便杀猪般叫起来:“不可以!好痛!求你不要!”

  他心中有了计较,先去撞那花心,少女立刻一阵颤抖说不出话来,撞叁四下花心,再不小心撞一下小口,如此反复二十余次,小口终于松动了一些。

  于是燕惊寒紧紧压住少女,一个狠插,四分之一个龟头终于挤了进去。

  苏芷北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被宫交,疼得眼泪刷地往下掉:“啊啊!救命!好痛!啊!进不去的!那里不可以进去!”

  可燕惊寒的龙根被颤颤巍巍的宫口吮得又粗又硬,显然也深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控,哪里还听得进少女的哀求。

  他下体毫不留情地挺进,狭窄的宫口被巨物压迫,不情不愿地缓缓撑开。苏芷北如同在受刑,冷汗和泪水一起滴落,痛叫道:“肏死我了!啊啊——别顶了……好痛……啊哈……进不去……救命……啊哈……要死了……好痛,太大了……唔唔唔……不要插我……不要插我……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干得微微凹陷,龟头终于整个挤进了少女娇嫩的胞宫。这里从未有过外客,宫壁被这灼热的硬物刺激得不断收缩跳动,像刚出锅的嫩豆腐。

  比花径更加致命的吮吸和压迫力让燕惊寒都忍不住浑身发颤,恨不得捣烂这勾人的小东西。

  他发狠地肏干起来,肉体拍打着少女圆润的翘臀,一声一声,啪、啪、啪、啪,清脆又响亮,足可以说明他的力道有多大,插得有多狠。烙铁般的龟头在胞宫里横冲直撞,每一处娇肉都在这强势进攻中溃不成军。

  “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苏芷北再也吐不出多余的字眼,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与快感填满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从她的眼眶里,嘴角边溢出来,满脸分不清是泪水、口水还是汗水。

  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她的另一只腿甚至无法再伸直垂地,凭借着本能盘在男人腰上,不知是想邀他肏得更深,还是紧夹花径求他轻些。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撞击越来越猛烈,终于在一次狠狠插入以后凝固在一起。男人大量的滚烫精液喷射入子宫,苏芷北本就在高潮之中,被灌得立时挺起了胸脯,似哭似笑地哀嚎,仿佛命不久矣。

  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女人下体喷出,溅在男人身上。他却只肯压得更紧,将那排泄的小口堵得断断续续,不得畅快。

  苏芷北一边被人压着灌精,一边久久难以发泄干净,身体里的弦终于崩断,白光一闪,在双重刺激下晕了过去。

  过了半晌,燕惊寒才从少女的胞宫中退出。他一离开,宫口自动闭合,满满当当的精水尽数被含于其中,从外面看,女人的小腹仿佛是灌满了水的气球,鼓鼓囊囊,高高隆起。

  他把她放到地上,她便那样柔软地瘫着,浑身上下水淋淋的一片,全是汗水和淫水,一片激情的粉白色中,那对奶子和花穴被人蹂躏得尤其地红。小腹鼓着,宛如临盆。

  燕惊寒不过喘了口气,垂头一看,龙根竟然又魔怔般抬起了头。